台阶下,众人正朝大厅走来,为首是昆仑几个统帅,白虎堂景孟勇和朱雀堂桂凤有说有笑走在最前面,旁边是打着哈欠瘸拐左飞。
左飞打扮除衣服上稻草还算正常,其他两个堂主可就吓人:景孟勇怀里鼓鼓囊囊,宛如怀胎六月般,腰畔挂着三把剑把刀,每走步都叮叮当当乱响,腋下还夹着双靴子;而桂凤则浑身溅满血迹,捧在左手上右手缠圈白巾,好像是受伤,但脸上笑简直如朵花般,和景孟勇边走边聊,时不时放声大笑,看来开心到极点。
“得胜归来?”秦明月站在最上面级台阶上高高在上斜瞄着他们问道,他身边是铁青着脸张君机。
“哎
把好剑,生来就是笔挺立着,只有死亡才能让他折腰。
章高蝉若论武功当是天下无敌,但面对秦明月时候却总有无力感,那感觉就像被汪碧水包围,有劲却使不出来也不知道往那里使,所能做只能是跟着这水随波逐流。
若是个人不仅出身高贵,更兼年轻气盛时候就已经在某个领域睥睨天下未尝败,这样年轻人心里怎没有冲天豪情和滔天傲气,就像未折腰过剑,但秦明月却屡屡让他有被拗折感觉。
他说不过秦明月,他对江湖事务处理也比不秦明月,他心里也知道秦明月是对,秦明月对他也从来不毕恭毕敬过,但这种拗折感觉却宛如缠在他傲心上条冰凉蛇,让他异常不舒服!
因为他是昆仑所有人主宰,他是武功天下第,他从没在江湖上吃过亏,所以他认为自己应该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才对。
但他知道自己不是无所不能,更不是无所不知,他还不是那些在江湖棋盘对弈棋手中员,因为眼前秦明月就是明证。
秦明月每次条理清楚说出他想不到战略战法时候,就次又次伤害他雄心傲骨。
就像个小孩非要从另条道路证明自己正确般,不是认为对方不对,而是不服气,所以章高蝉对秦明月马屁并没有破颜笑,只是冷哼声,摸着下巴想着怎反驳下眼前这个老头。
就在这时,风枪门院里阵喧哗,马蹄声夹杂着笑声,好像派出部队回来,靴声橐橐,玄武堂张君机个箭步跳过门槛,满头大汗他跑进大厅对着上面坐着掌门和林羽匆匆行个礼,没有对他们汇报却马上对秦明月咬起耳朵来。
“什?”秦明月嘴里发出惊叫,脸色会白会青,怒哼声,拂袖子扭身就往厅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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