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样子！”高掌柜腿猛地
挣挣开
，他有些恼火
看着膝盖处那个脑袋：“
没有！”
“你要是不给，就在跪在这里不走！”应聚平两只泪眼瞪得像铃铛那大。
“随便你啊！”高掌柜咬牙切齿冷笑道，接着转回身去，笑容满面朝朋友们敬酒，根本不理跪在旁边那人分毫。
大家喝圈酒，坐在高掌柜旁边个胖子对跪在那里应聚平笑道：“小哥，回去吧，又不是不给你，你这样没用。”
“高掌柜！”应聚平却仰头大呼高掌柜，但正谈笑风生其人已经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见。
“高掌柜，真没办法。”应聚平低着头，膝盖着地让他声音都带着寒风中秋叶般哽咽和颤抖：“镖局开不下去，需要银子救命，您就给吧。”
“哦。”高掌柜嘴巴变成个标准圆形，看着这个比自己矮头汉子，他舒服靠在椅背上，还翘起二郎腿。
那神闲气定又回来。
“应小弟啊，你那聚贤镖局事情也不是不知道，很同情你啊，但爱莫能助啊。银子会给，但现在没有。”高掌柜呵呵笑，端起茶杯喝口。
“都给您跪下啊！”应聚平无比悲愤抬头大喊。
胖子摇头苦笑，挥手让几个下人进来把应聚平弄出去。
应聚平跪在那里把把走过来个仆役推个踉跄倒地，“高掌柜，求您行行好吧！”应聚平已经是血泪俱下。
但人家根本装听不见
充沛内力加上五内俱裂凄凉，房顶都几乎抖三抖，所有客人都是个寒战，但高掌柜连眉毛动都不动下。
“应小弟，欠你这点钱对你是杯水车薪而已，你再去其他人看看吧，比如药店刘大胖子、木材行王老板……”高掌柜口气说七八十个人名，然后抿口茶笑道：“这些不都是欠你钱吗？欠也不是最多啊。你何必来找呢？你看你看，还跪下！男儿膝下有黄金，别随便跪，站起来吧。”
“都找过啊！”应聚平两行热泪终于流下来，他跪在地上两手虎爪平平抬起，好像恨不得把自己心挖出来给高掌柜看。
看那模样，高掌柜就知道这小子文债都没要到，他笑起来：“大家都有生意，都周转不开，不也样？你回去吧，这里暂时也没有。你再等两天。”
“高掌柜！走投无路啊！”应聚平膝行步，抱住高掌柜腿，嚎啕大哭起来：“您就当行行好，打发要饭吧！家老小感念您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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