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里面
内容很零碎，有文字有照片，每
份文件右上角都有铅笔标注时间。
瞧见衡玉目光落在时间上，顾向阳出声解释，“第份资料，是五年前
收集到有关祁氏集团由劣质材料替换上等材料证据。后面资料，是这些年陆陆续续收集到。”
衡玉点头，没再往下翻，后面还有是时间，暂时不急在时。
她抬起头，把录音笔点开，“需要做些记录，可以吗？”
顾向阳点头，从他答应过来刑警大队时，就已经决定将自己所知道切坦白。
衡玉已经收到顾向文发来消息，推门走出办公室，接
刘队话，“刘队，他们是找来。”然后笑着和顾向阳两人打招呼，“早，你们来办公室吧。”
衡玉先请顾向阳两人进她办公室，她走出来打算给两人倒水，这时楼梯口再次上来两人，正是于禾和昨晚那个律师。
“宋咏歌事情，你通知他们？”衡玉压低声音，询问刘队。
刘队点头，“他们大清早打电话说要来领走宋咏歌尸体，就把事情说。没想到他们到得这
快，看来那个私生子还挺受看重。”
衡玉摇头，“也许看重不是私生子，而是让们发现这是起命案。”
挂断电话，衡玉很快就收到顾向阳发来文档。
文档内容并不多，但它份量足够沉重。
这是个女人用生命换来、能让很多违法之人伏法证据。
她把文档转发给范局，坐在办公室里等待顾向阳到来。
八点半，顾向阳和顾向文到达刑警大队。
“你问吧，
她也不再久留，应付祁氏集团那是刘队他们事情，她现在要去找顾向阳聊聊。
走进办公室，衡玉把水杯递给两人。
顾向阳接过时轻声道句谢，五官在透窗而过阳光映照下，显得清隽柔和，气质和之前大相径庭。
他面前搁着本挺厚资料，放下水杯后，顾向阳将资料推到衡玉面前，“之前给你们发文档是青音保存下来资料，这份纸质版资料是这些年收集到。”
衡玉接过资料。
他下车时，经纪人于禾与祁氏集团律师也刚好到。
顾向阳目光深沉，落在两人身上，言不发往刑警大队所在那栋楼走过去。
这个点还没到上班时间，因为直忙活到凌晨三四点，这时候大厅沙发上东倒西歪睡不少人。
刘队虽然醒，但正在给自己泡速溶咖啡，以图精神些——毕竟有场硬战才刚刚拉开帷幕。
“你们是？”瞧见顾向阳兄弟两，刘队蹙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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