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转移话题，“那后续呢？
“老师在笑什
？”
“看着他们，好像看到
年少之时
求学时光。”
旁督学有些惊讶，“院长仁人君子，也有过和同窗打闹过往吗？”
陆钦笑，“又不是圣贤，寻常打闹当然会有。”
督学抬手蹭蹭鼻尖。好吧，他话确说得不太对，但陆院长给人感觉，就是君子如玉为人端方，和嬉闹二字存在个天大壁。
监督他们跑圈督学走到衡玉身边，有些迟疑道：“夫子，他们这……”
他是从军中退下，实在有些看不惯这些学子散漫。
衡玉无所谓挥手，“没关系，先让他们随便玩玩吧，还没正式上课。”
等到正式上课，有得折腾他们。
现在就先让这些小白菜们开开心心多蹦哒会儿吧。
。
这时候正好是傍晚，夕阳西下，晚风轻柔。
很多学子都过来蹴鞠场跑步，完成督学考核。
衡玉在旁边靶场练箭。
她解射箭技巧，但有时候射箭准头会和身体素质、肌肉反应能力有关系，因此衡玉现在射箭，也没能达到百发百中程度。
“年少气盛时，还和同窗打过架。当然，那时从来没接触过斗狠之事，被同窗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时，还在心底懊恼过自己为何不学些打架斗狠手段。”
衡玉微愣。
脑补下少年陆钦和同窗打架，然后因为自己没打赢，在心里盘算着自己要去学些打架手段画面，衡玉不由抬手抵在唇边，压住唇边弥漫开笑容。
陆钦食指微屈，敲敲她额头，“想笑就笑吧。”
衡玉这才把拳头从唇边挪开，乐道：“老师，只是觉得有些诧异。”
正说着话，衡玉余光扫见蹴鞠场入口处，走进来道熟悉身影。
她迎上前，行礼道：“老师怎过来？”
陆钦道：“在书房整理好接下来几天课程资料后，就打算出来随便走走。听其他人说蹴鞠场这里很热闹，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你也在。”
“他们都凑在这里做任务。”
陆钦走到台阶上，他从上方远眺，瞧着山文华他们气喘吁吁跑步，还不忘打闹推攘模样，不由失笑。
练半个时辰，衡玉离开靶场，过去蹴鞠场看学子们跑步。
场上大概有十名学子在跑步，每个人都穿着黑色劲装，看起来像模像样，但跑起步来场面就有些惨烈。
动作不协调，跑步姿势不对。
唯能看，就只有赵侃。
而且他们在跑步时，还发生推挤和斗嘴，场面不仅惨烈，还热闹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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