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过后，衡玉
声音虚弱无力：“……
悟”
悟抚抚她头发，声音温和：“继续睡会儿吧，这回不会再做噩梦。”
“……你怎
会在这里”
衡玉声音很低，但两人靠得很近，近到这轻声音悟也能听清。
悟：“乖，先别想这多。”
凉脸侧——这是她这段时间最喜欢做动作。
“你是何时接触到这股邪魔之气”他轻声问她，声音里带着淡淡怜惜。
他悲悯众人，但只怜惜她
个人。
见她蹙眉，便也跟着蹙眉。
见她痛苦，便难以克己冷静。
衡玉迟疑片刻，还是继续缩在他怀里没动，只手下意识攥紧柔软被套。
两人这个姿势其实有些古怪，衡玉原以为她会很不自在，但才过去会儿，她就沉沉睡过去。
在悟怀里，衡玉呼吸逐渐平缓下来，额间冷汗也不再冒。
悟抬起手，用袖子拭去她脸上汗水，又用指尖点在她眉间，帮她抚平紧蹙眉心。
当她眉心不再紧蹙，他垂下眼，开始在她耳边诵读驱魔经文。
他大道之伤还没完全痊愈，但看她现在这般模样，他在诵读驱魔经文时，还是尽力催动大道之力加持在声音里，让她更快摆脱痛苦。
半个时辰过去，靠在他肩上人轻轻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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