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这是到
她在心底回想着刚刚路线。按照刚刚路线,这花轿就是走出去绕个几百米,又绕回来吧。
——难怪婢女说以后家里都是她做主,感情这位姑爷是入赘啊。
罢。
干脆从现在就开始不按照这个世界原定剧本走。
厢房门打开,外面风雪刮进来。
衡玉穿着嫁衣,大概是为好看,里面贴身衣服很薄,被这样呼啸冷风吹,没有灵力护体她直直打个冷颤——结婚真是件牺牲很大事情。
有雪花落到衡玉肩膀和盖头上,但很快,衡玉就被牵住,沿着长廊往外走。
大概是走到正厅,耳边喧闹声越来越大。
没过多久,有个大概是她堂兄人,背着她上花轿,退出去时把轿门关好。
半,吓得连忙跑到衡玉面前,接走衡玉手里水杯后,牵着她再次坐到床塌边,蹲下身要帮衡玉穿绣鞋。
绣鞋面料是红色,鞋面缀着颗很大珍珠。
这红与白交织,其实搭配得并不好看,大概是更图个喜庆意味。
衡玉瞧几眼,说:“自己来吧。”弯腰自己穿上绣鞋。
鞋子尺寸大小正好合适,合脚到衡玉眉心微微蹙起。
她倒要看看这个世界是想要考验她什。
衡玉抬手,把扯掉红盖头。
动作幅度大,本就有些歪斜金步摇被扯得更歪,坠在上面蝴蝶流苏轻轻摇晃。
抬袖掀起轿帘,衡玉直接迈出花轿。
原本应该含着羞意在花轿里等待新娘,突然掀盖头走出花轿,围观所有人都被这幕弄得
花轿抬起,吹鼓手们阵欢呼,敲锣打鼓浩浩荡荡。
坐在花轿里,衡玉甚至能听到外面传来小孩子喧哗声和男人女人叫好恭喜声。
她丝毫没有被这样热闹情绪感染到,指尖在膝盖上打转——她都上花轿,还是没出现异常吗这个世界异常总不会到拜堂甚至是洞房时候才出现吧。
是要现在就不按常理出牌,还是再等等
还没等衡玉做好决定,花轿突然停下来。
这个地方,还真是处处都透着诡异。
见衡玉穿好绣鞋,春秋想跑去拿胭脂给衡玉补个妆,但外面催促声音越来越急,怕耽误吉时。
“就这出去吧。”衡玉无所谓道,抬起手来随手扶正金步摇,就把枕边红盖头拿起盖到头上。
红盖头旦戴上,按照习俗,就只能由夫婿摘下。
春秋急得跺脚,却没办法把盖头扯下来给小姐补妆。正好外面又响起催促,春秋边喊着“出来出来”,边扶着衡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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