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那个隐藏在宗门里邪魔!
是,只可能是那个邪魔。
她师父是想螳螂捕蝉没错。
但那个邪魔隐藏在宗门那长时间,他布局绝对远超出她师父。
原本想用螳螂来捕蝉,没想到那是个伪装成蝉黄雀。
其中个身材魁梧男人脸上划过懊恼和担忧神色。
他在听同伴转述后,过于震惊,没注意之下声音大点,可谁想到这番失态居然会招来个煞神。
这抹念头刚从他心底闪而过,衡玉就将两颗中品灵石抛到桌面上:“说吧。”
瞧见灵石,两个男人哪里还有担忧,喜意迅速爬上他们脸庞。
刻钟后,衡玉弄清楚事情大概。
进入南州范围,衡玉神情轻松不少。
她身上有太多宝物,万中途出什岔子,损失绝对不可估量。现在已经差不多到自家门口,算是可以稍稍放松警惕。
想着还有两天就能赶回合欢宗,衡玉心下愉悦。
这些年她直没回过合欢宗,但因为她师父、舞媚和情女等人,她对宗门归属感越来越重,已经彻底将自己视为合欢宗份子。
不用再急着赶路,衡玉直接进附近城镇,打算打听些最新消息。
深吸口气,衡玉抱着小白转身出城,打算尽快赶回合欢宗。
那两个男人消息也只是道听途说,她根本不知道她师父伤得如何,身为弟子,在得知自己师父受伤,她当然得尽
其实真相到底如何,这两个男人也不清楚。但是合欢宗掌教和大长老都负伤事并非他们信口开河,这件事情已经半传开,要不两天,这个城镇所有人都会清楚此事。
“是谁伤他们”衡玉问。
“仙子,不是们不想告诉你,实在是们也不知道啊。”
衡玉收起归剑,默默点下头,直接转身离开酒楼,寻个安静地方,身体往后倒靠在粗壮树干上,认真思索着这整件事来龙去脉。
南州是合欢宗大本营,掌教和她师父都是元婴后期修为,按理来说,他们应该是稳坐钓鱼台才对,怎可能有人能重创他们二人。
她才刚踏进酒楼,酒楼二楼便爆发出道震惊吼声:“你说合欢宗掌教和大长老都受重伤这怎可能”
衡玉脚步微顿,眼睛眯起。
下刻,她直接闪身来到二楼,目光在二楼扫,直接来到最靠近楼梯口桌子前。
目光冰冷盯着这桌两个男人,归剑横举到他们面前,结丹后期威压毫无保留地向两人压过去:“你们刚刚说可是真”
那两个男人神情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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