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捂住自己半边脸，笑得前仰后合。
在她
笑声中，
悟懊恼地发现自己刚刚言行……确过界。
但看着她这般欢快模样，他只觉得心尖软得
塌糊涂。
罢。
他伪装，在她面前素来都是戳就破。只要她高兴，怎样都好。
衡玉愣住，点下头。
自然会不舒服。
他想到两人在幻境时，没有灵力后所遭遇种种不便，眉心越拧越紧。
“那个顾续……”许久之后，悟才松眉头，“你和小白出门，万再次遇到他怎
办”
“之前只是意外，这回
出门很低调，路甚至都没动过手，不可能会遇到他。”
梢，凑到他脸颊上胡乱拨弄，很快在他脸上留下淡淡水渍。偶尔有发梢不受控制，胡乱游走得远，就碰到他唇角。
悟捏着香料动作停顿下来：“洛主，你这样会将水滴溅到粉末上。”
“以为你会指责在作弄你。”
悟侧头看向她，眸光温柔：“贫僧身为你友人，怎会出声指责你。”
衡玉扬唇：“那你身为友人，可以帮烘干头发吗”
香料制作很复杂，悟忙活许久，只是简单完成第个步骤。
但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悟从小板凳上起身，和衡玉起走回厢房。
庭院里那丛病怏怏竹子被雨打得胡乱摇晃，衡玉视线不由被它所吸引。
悟没作声，安静站在她旁边。
衡玉拨弄着做香料物件，下巴枕在膝盖上。
“不过，顾续确是个大威胁。他已经在元婴后期停留上百年时间，现在身为邪魔，不再受诅咒之力困扰，只要遇到合适机缘，怕是可以突破到化神期。如果不小心遇到他，就算向师父求助也没用。”
她侧头去看他：“所以你什时候突破。至少，要快些到元婴期啊。”
悟撞上她视线，明知她这般示弱是为激励他，他还是很认真道：“贫僧也觉得结丹后期修为低。”
他会尽快寻到方法突破进元婴期。
悟掌心还带着淡淡香料碎屑。
他胡乱在僧袍上蹭掉，掌心灵力涌动，直接为她烘干头发。
衡玉摸摸自己扯掉干掉头发：“你知道吗，几年前被顾续打伤，以至于有段时间灵力全无。那时候都是默默靠在窗边等着风将头发吹干，压根没想过让住在隔壁师父随手为烘干头发。”
这样亲密，可是连师徒都不曾有，更何况是普通友人。
她原是想调侃他，却没想悟微微拧眉：“等着风将头发吹干，会很不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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