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是什
颜色？”
林清薇喝过
水，正好听到昭昭
问题，打开
个画卷，“这是珊瑚色。”
昭昭在看到画，眼睛瞪得圆溜溜，林清薇在她面前打开个新世界。
林清薇手里是游园图，几个女孩子凑在起说话，里面女孩子个人穿着半臂正是珊瑚色，再指着个女孩子足尖绣鞋颜色，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昭昭这首诗从头背起，语言十分流利。
林清薇看着珊瑚，笑着说道，“昭昭很聪明。”
林清薇从未教过人念书，不过她觉得昭昭应该是属于聪明人那列，记忆力很好，只读两三遍就可以背下诗词。
珊瑚笑起来，“那以后小姐可以教会……昭昭小姐起读书。”
“喊
大小姐吧，”林清薇说道，“昭昭是妹妹，是二小姐，喝点水。”刚刚半个下午说话，比林清薇三天话还要多，她有些口渴。
来热水，用屋里凉水混成温水，和小姑娘起简单洗漱。
洗漱完又没到晚饭时间，林清薇平时爱好很贫瘠，因为脸上胎记，爱好就是看书，她看着小姑娘直看着她，两人大眼瞪小眼。
想半天，不知道陪孩子干什，林清薇就说道，“教你念诗好不好？”
“好啊。”昭昭歪着脑袋，“应该认识几个字。”
林清薇笑着说道，“认识多少？”
“是，大小姐。”珊瑚凑过去，逗着昭昭，声音清脆地说道，“二小姐，叫珊瑚，你知道什是珊瑚吗？”
昭昭抓着珊瑚手到多宝阁摆件地方，对她张开手，示意让珊瑚抱。珊瑚抱起林家新上任二小姐，看着她手往多宝阁上指，指是珊瑚盆景。
昭昭声音脆生生，“这是珊瑚。”
“二小姐聪明。”珊瑚笑着点头。
把孩子放下来，她现在十三岁，力气也不大，最多只能抱会儿，“这个是珊瑚，不过大小姐给起名字，用是另层意思。大小姐画特别好，有种颜色叫做珊瑚色，所以喊珊瑚。大小姐还有个丫鬟，叫做石竹，也是种颜色。”
“不知道。”昭昭摇摇头，“庵堂，如，月两个字认得，昭认得，还有林，佛经里面字就很难，很多都不知道。”
“佛经里字有些难。”林清薇浅笑着说道，“找找，启蒙时候诗词，当时都是娘教。”
昭昭点点头。
在珊瑚从夫人那边回来时候，看着小姐正在念着首诗，“曲项向天歌……”
珊瑚咋舌不已说道，“小姐，这对孩子也太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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