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叔,您在这里村民们才安心,要不然话,现在还不能修河堤,村里人该有多担心啊,搞不好还要去县里日日守着县衙和周家。爹爹也不能在县衙里帮人断案,得在这里守着。”
周旗打个寒噤,他拍下脑袋,是啊,他自己知道周家会出钱,只是现在不适合修桥和河堤,所以暂时没开工,而且郧河县这边老宅子里没有那多钱,得让兄长们带钱回来。
但在村里人又不是他肚子里蛔虫,哪儿会清清楚楚知道他怎想?
他要是跑,村里人肯定以为周家不想出钱。
损失这多屋舍、良田,桐花村人搞不好得围他们周家,万闹起来,他爹娘身体不好……
叔您在这里就是定心骨,暂时不能修大桥还有河堤,村民们看着您也安心,您可帮很大忙!”
现在虽然天晴,澜江水面还没有下降多少,而且修河堤地方泥都是软,是不能开工,本地村民都知道修桥和河堤不是笔小钱,要是周旗不在,难免心中忐忑,现在看到周旗,村民们会安心不少。
周旗听着昭昭话,有些高兴又有些心虚,“哪儿有你说那有用。”其实他过来很大个原因是怕挨打。
重建石拱桥、还有修筑河堤,这钱要比周旗想得多很多。
他那天和林鹤起去县衙,去看过去县志里修桥和河堤费用,双腿就软,按照最少价格来算,这周家得赔十几个在桐花村那个庄子价格。
周旗打个寒颤,瞬间打消蠢蠢欲动想跑想法,他这个行为好像就是话本里那句“跑得和尚跑不庙”。
周旗因为后怕,脑袋上冒出虚汗,“谢谢,谢谢林二小姐。”
昭昭有些困惑,他谢谢什?
周旗总不能说自己差点跑路,因为昭昭话才不跑路吧,
家业都是大哥打下基础,二哥赚到,周旗想到两个兄长现在已经看到书信,说不定还已经上路,搞不好再过几天,他就可以看到两位“温润随和”兄长,周旗愁得夜夜睡不好,在梦里,他腿被打断,他甚至有种冲动逃到天涯海角去!
昨晚上娘还偷偷给他银子,周旗差不多也知道娘亲意思,这是让他出去避避风头。
周旗心里还在拉扯,今天过来其实也是想要在这里好好想想,他究竟要不要跑路。
昭昭点点头,“真,周叔叔……”她手指对着周旗勾勾,示意周旗蹲下身子。
周旗蹲下之后,感觉到孩子热乎乎呼吸喷在他耳廓上,昭昭声音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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