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分家吧。”林鸿恩说道。
林汛愣,没想到父亲竟是说到这个,他下意识地就想要否定,结果看到林鸿恩摆摆手。
“你先不必反驳,你去问问看你媳妇,还有你岳父岳母,二房在离开京都之前该带也都带,最多是嫁娶时候,公中替两个孩子……三个孩子吧,还有个收养林昭,出嫁娶礼金。”
当晟彦这孩子明明是因为宸哥儿而被人生生打断腿,你也不愿意为二房出头,也不愿意出力,由着你弟弟被贬谪到郧河县。”
“汛儿,你是儿子,生母又去世,觉得对不住你,所以可以满足你些期望,但是鹤儿是你弟弟,你又不想要这个弟弟,关键时候又还想要从弟弟身上拿好处,哪儿就这好事?”
“现在郧安砚卖很好,若是这是他私产,你是不是觉得这还应当并入到林家里?不得有他私产?”
林汛臊得脸上发红,这话直接说到他心中隐隐所想,既然没有分房,怎都是林家族中家私。
林汛脸红还因为他已经是三品大员,许久没有这样被训斥,就连板正欧大人也不会这样直白训斥。
“你若是但凡稍微留心下,便会知晓他虽然只升半级,但是……”其实林鸿恩想说是,林鹤被建安府潘曾毅看重,倘若是潘曾毅退下,他就会接手建安府,潘曾毅年龄已经大,只怕要不五年时间,林鹤就可以擢升为正四品知府。潘曾毅写那封邸报,甚至入太子眼,林汛看不上弟弟,甚至有可能比他更有造化。林鹤心为公,毫无私心,周家那多银子分厘都用到实处,郧安砚卖得好,定然也是官银。
林鸿恩闭上眼,他是想要说这些消息,但是林汛摆明不想听,也听不进去,那说又有什用?
林汛等半天,结果只等到父亲说道,“不说也罢。你觉得鹤儿是郧安县令,不送你郧安砚,太过于落你面子是不是?”
林汛磕头,苦口婆心说道,“父亲,您不知道,礼部本来就是清雅之地,而欧大人更是朝中清流之首。这郧安砚是太子赠与欧大人,欧大人还请昭苏先生雕琢,可以说都是无价之宝。欧大人上次推崇王真人画作,让王真人画作从无人问津到千金难求,这郧安砚接下来定然是京都里人人议论,弟弟是郧安县令,这本来就是他那边出,只怕还有不少人要同孩儿来讨要。”
林汛自觉自己已经把话说得清清楚楚,补充说道,“若是拿不出郧安砚,不是落儿子面子,也是整个林家面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