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忽然亮,是道闪电,平静海水露出它狰狞面,海水滚动翻卷。
闪电过后没多久,就是轰隆隆低沉雷声,没听到这声,樊保山停止咒骂。
他舌尖有些痛,现在说话都含糊不清,“是不是要下大,bao雨?”
“嗯。”周维应声,摸摸脸上海水,发现和泪水混在起。
这是遇上大风,bao,只怕这艘船扛不住。
记忆让他甚至觉得眼前事是真,满是鲜花郧安县反而是虚假又美丽混乱记忆,那才是场梦。
想到周家投奔汪贵妃,还因为带上汪德全人,那个叫做樊保山人根本就不讲任何规矩,这哪儿是做生意,分明是做强盗。
“周二老爷。”樊保山晚上放水时候就看到周维表情痛苦地站在船舱里。
樊保山顺着周维目光也看着狗头金,所谓是无商不*,不知道周维做生意为什还要讲究诚信。
这些狗头金是连哄带骗拿到,还有宝石直接在开船前天晚上抢宝石铺子。他们抢走东西之后,贿赂码头人,连夜离开。海上茫茫,看那群番邦人怎到海上追他们!
他是做生意,行商是买低卖高,沟通南北海外,做差价生意,但是他不是抢劫,或许这场大风,bao就是上天给他们惩罚,周维闭上眼。
船身猛地个翻滚,狗头金从箱子里掉出来,把樊保山腰给撞。
“哎呦。”樊保山发现混乱之中,他抱住周维。
樊保山被狗头金撞,疼得眼泪又渗出来,看到闪电听到雷声,他也有些怕,顾不得舌头疼痛,开口说道:“周老爷,怎办啊,这大风浪,应该怎操船?箱子也没有盖紧。周老爷,您去外救救场,来把宝石还有放狗头金箱子盖给盖上。”
船舱门
樊保山想不通是,周家三老爷这般痛苦,这都快到大齐,居然还这副死鱼脸作态。
樊保山心中不屑,不过口中还是要安抚周维,拍拍周维肩膀,“你放心,在贵妃那里……”
他话还没有说完,猛地船身抖,让樊保山差点把自己舌头给咬掉。
因为樊保山缩舌头及时,只是咬到舌尖,就算是这样,他也蹲在夹板上,眼泪都要出来,等到船身稳定下来,樊保山心中要骂开船人怎弄。结果又是个大浪,船舱里挂着灯从钉子上脱落下来,整个船舱都陷入黑暗之中。
船仓门猛地下打开,湿润海风涌入,周维抓住扶手,忽然感觉到脸上有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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