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然摇头：“不用，就几步路。”
姜寻墨就没再说什
，看着叶朝然走远，他才收回视线。
叶朝然紧锁着眉头
他很想伸手摸摸叶朝然
头发，可又觉得自己似乎不够资格，便放下
手。
他之前最厌恶弟弟，竟然才是那个最单纯善良存在。
“
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些，你注意
下他们，别跟他们回去，保护好自己。”方晟垂下头，拿出张纸递给叶朝然，“这是联系方式，如果你有需要，只要是能帮上忙事情，都会尽可能帮你。”
“先走。”
直到方晟走远，叶朝然都没回过神来。
“……”方晟张张口，许久才说，“准备出国。”
叶朝然不解地看他。
方晟维持不住脸上笑意，也没想维持，接着说：“虽然也很想把你带出国，但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太现实。所以今天过来，是想嘱咐你几件事。”
“叶朝然，你能搬家吗？”方晟蹙眉说，“或许……你能离开南市最好，不要再被家人找到。”
叶朝然脸色顿时变，他抬头看着方晟，街边汽鸣声、学生喧哗声似乎都在这刻远去，他耳边只剩下方晟声音。
晟自然也跟上来。
“叶朝然！”像是怕叶朝然就这走样，方晟又叫声。
叶朝然停下脚步，对方晟说：“们去那边。”
他指处阴凉处，就在街边。
方晟难得没有意见，跟着叶朝然走过去。
姜寻墨走上前拍下他肩膀：“还好吗？”
叶朝然摇摇头。
他脑子现在有些乱，需要点时间整理。
“……先回去，姜哥，你……”叶朝然看他。
“送你？”姜寻墨问。
“离开这里，和你家人起，越远越好。”
“时间已经不多，今天晚上飞机，去之前留学国家……”
“你之前跟说这件事，还觉得你在骗，现在才知道，原来不仅是你……”
叶朝然错愕地看着他，方晟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方晟嘴角露出个苦笑。
两人在树荫下站着，不少学生三俩成对从旁边走远。
“你想说什？”叶朝然有段时间没见到方晟，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方晟似乎消瘦不少。
方晟看着面前叶朝然，虽然他还是冷着张脸，可方晟心里却没有半点不舒服，甚至还觉得把所有情绪写在脸上叶朝然很是亲切。
方晟笑下，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
想到方家，想到方宴，他就有种深深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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