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稀罕,宫中那多位贵人,虽都是皇上自个儿看上纳进宫,可全都当摆件,也没见他对谁上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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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付茗颂刚醒,元禄那儿便得消息。
是以几位厨娘陆陆续续摆好些粥和茶点上去,因不知付茗颂口味,光是粥便上四五样。
老太太本还不知昨夜事,叫元禄这大阵仗闹,方知她烧夜,当即便起身往隔壁屋去。
她正万分焦急时,就见廊道拐角处元禄脚步匆匆过来,身后还带位白胡子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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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元禄方轻手轻脚上楼,见屋里灯火未灭,便知道皇上是还在等着。
他忙推门进去,见闻恕抬头看过来,禀道:“五姑娘服药,应当是无碍。”
男人面上无甚神情,实在看不出心里头在想什,但元禄伺候他这久,其他瞧不出,是喜是怒还是能瞧出来。
问姜氏身边吴妈妈后,却被告知郎中前脚刚被云姨娘请去,说是二姑娘头疼不行。
遮月又去云姨娘屋里,果然见郎中正给付姝妍瞧病,云姨娘自然是先心疼自家姑娘,轻飘飘声让她等着。
这等,半个时辰都过去,付姝妍缠着郎中问这问那,活像是要学医架势。
她心知这二姑娘怕是刻意为之,心下气闷,却也不能顶撞主子,只好先离去。
齐妈妈闻言皱皱眉头,也只能吩咐人做些清淡,以防姑娘晚膳用少,醒来要饿着肚子。
正逢付茗颂脸懵地盯着小几上冒着热气吃食瞧,老太太也睨眼,拧着眉头道:“身子不爽利
反正现下,怎也不是喜。
半响,闻恕才哑着声道:“让后厨开火,待她醒来送到面前,要是热。”
元禄诶声,犹豫着问:“恒王殿下身子未好利索,明日可要太医去给他瞧瞧?”
男人皱下眉头,“随意。”
元禄应声,退下时还忍不住偷偷瞧他眼,这差得也太多些…
没曾想付茗颂这觉睡到夜里都没有要醒意思,遮月心下莫名有些慌,姑娘向来浅眠,且没有贪睡习惯,从天未暗睡到这个时辰,还是没有过。
果然她大着胆子掀起床幔探,叫付茗颂浑身滚烫给吓跳,忙挑灯敲郎中屋门。
半个时辰后,遮月又是擦身子又是喂药,偏偏姑娘这烧就是退不下去。
郎中候在门外,捂着嘴打个呵欠道:“老夫瞧五姑娘许是在船舱里头晕气闷,这才发高热,也不打紧,说不准两个时辰后便无碍。”
遮月见他脸不耐,药也开,法子也用,只好放人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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