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昨日,那绣着龙凤缠绕亵衣生生被扯坏…
姑娘抿抿唇,忍着委屈,动作缓慢扶着床榻下来,双脚刚着地,竟是站都站不住。
闻恕刚推门进来便瞧见这幕,见她蹲在床榻旁,半天都没动静。
他眉头蹙,抬脚过去,直至站到她面前,蹲在地上人似是被吓着,慌张抬起脸,那双泛红眼睛猝不及防,bao露在他面前。
委屈,害怕,无措情绪,都能在她那双眼睛里看分明。
哪怕是魏老将军魏起平,也不过届武夫,性子直爽,并非细腻之人。
这折子,总不是他教魏时均写。
元禄叫他这问,眉头忽扬:“倒有人,魏家府上新来门客,上回翰林院孔大人还同奴才说过嘴,听说才十七年纪,却颇有文采,名为…”
元禄皱着眉头仔细想想,“好似叫,宋长诀。”
文采…
凉气飘向座上人。
须臾,男人狭长双目微阖,目光下移,落在署名三个字上。魏时均。
伍成河溃堤,至今工部都未能拿出个满意法子。
实在是先前国库已拨十万白银,现下不可能再叫朝廷拨出这银子,只能工部自个儿通过各州县调款去补这漏洞,如此来,谁也不愿趟这滩浑水。
这魏时均乃护国将军府老将军嫡幼子,文不成武不就,没能像他兄长那般继承父亲衣钵,只在工部个不起眼主事之位上浑水摸鱼。
付茗颂也没想他会忽然出现,吓险些
闻恕低头复又将折子内容看遍,岂止文采,应是人才,可惜。
元禄在旁伺候茶点,眼见那小山样堆积折子空摞,他往窗外瞧眼,正犹豫着是否要提醒声,埋头政务人忽然合起手中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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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颂这觉睡到天昏地暗,寝殿门窗闭合,还放下布帘,片昏暗,全然不知现下是什时辰。
她撑着浑身酸痛坐起来,感觉身上空落落,低头瞧眼,不由闭闭眼。
可这份对修河事写满满当当,逻辑清晰折子,竟是魏时均写。
“魏家近日可有变故?”
元禄顿,抬眸稍作沉思,挑拣着反常事儿说:“旁倒是没有,就是那魏主事,近日很是勤勉,常常去将军府向老将军请教政事儿。”
魏家兄弟早已分府别住,许是已有继承衣钵魏小将军魏时栋,这魏时均反而被忽略放养,近阵子,却频频出入将军府,难免叫人注意。
闻恕合起折子,捏着角上下晃悠,轻轻拍打在桌案上,又问:“那是来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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