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均推门而入,人都没站稳,声音便先传来,略有振奋,“皇上果然采纳递上折子,如此下去,不出多久也该升官。”
魏时均满脸得意,明明八字还没撇,他这尾巴就要翘上天。
不等宋长诀回话,他兀自饮下杯茶,又说:“爹自诩清正,不肯为在朝中牵线搭脉,如今不靠他,也照样能谋个高官!”
宋长诀嘴角抽,当真没忍心揭他短,反而顺着他话道:“以你今后仕途,若能娶个有助益之人,想来更是锦上添花。”
闻言,魏时均果然被吸引注意力:“这话倒是不错。”
闻恕惩罚性地在她下唇咬下,力道还不轻,疼得她眼冒泪花,抵在他胸口双手下意识推搡下。
男人捏着她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过好会儿,闻恕松开她,见她口脂花,抬手抹去她唇角抹红晕。
“下回再说不敢二字,就不是这样放过你。”
茗颂耳尖红,这人漠着脸时本正经,叫人看眼便心生胆怯,可偏偏到这种时候……调得手好情,举动,皆叫人脸红耳赤。
何?”他本正经得问。
“赋、赋税甚重……”她翁声道。
忽然,殿内落下声轻笑。
闻恕抬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将脸转过来,“你是故意来勾朕吧?”
付茗颂双杏眸微微睁大,很是委屈,分明是他动手动脚,怎还倒打耙?
宋长诀佯装无意透露道:“你兄长倒是看上付家四姑娘,你也多上上心,莫要落下乘。”
魏时均顿,付家…四姑娘?
皇后嫡姐?
魏时均那眼珠子转,宋长诀就大抵知道他在想甚,达到目后愉快得弯弯唇角。
不过,他很快又冷下
被欺负过人紧绷着身子,在他灼灼目光下点点头,弯腰去捡掉在桌下奏折,见张画像被压在桌角下,她扯扯,同奏折道捡起。
待将画像放在桌案上时,她方才看清,画中是个清俊少年。
—
黄昏时刻,日内被两人赞为清俊少年,正倚在茶楼窗台,有搭没搭敲着手中扇柄。
若是就这远远瞧着,定会被误以为是哪家温润公子哥。
这话她自然不敢说,只在心下偷偷腹诽。
闻恕眉头提提,“怎,不服?”
茗颂往后仰仰,下巴挣开那只手,认命摇摇头道:“臣妾不敢。”
瞧她这脸任由你欺负,反正她也还不手模样,实在叫人忍不住。
奏折掉在地上无人问津,姑娘细嫩脖颈贴着男人灼热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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