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茗颂愣,迟疑点下头。
“那不知娘娘,可否言明梦中之物?”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今天晚
想以后把更新时间挪到晚上九点,中午十二点更新老半夜码字,熬个月,熬不动…
眼看宋长诀身影走远,王沥捡起地上认罪书,揉成团道:“皇上,真就放过这小子?魏家事,可是他在搅浑水。”
结果不罚也就罢,还给官当,年纪轻轻任工部主事,这都什好事儿,王沥心中腹诽。
闻恕落座,并未应话。
—
此时,昭阳宫内。
长诀愣,这才抬眼看他。
面前男人身形修长,明明生就副好相貌,却莫名极具压迫感,不怒自威,果然是大楚皇帝。
闻恕垂眸看他,弯弯唇:“是你,心慈手软,面给魏时栋支招,面又为替他收拾烂摊子,给魏时均出招,修筑堤坝,安抚百姓,你做太多。”
闻言,宋长诀眸色更深分。
原来,败在这儿。
如果没更话,可以看看文案,尽量准时更
太医每隔三日便来请平安脉,已是惯例。
李太医搭完脉,抚须道:“老臣开这多时日静心药,可于娘娘来说,并无甚效用,不知娘娘夜里,可是多梦?”
付茗颂顿,还未来得及回话,遮月便急匆匆道:“是,是多梦,娘娘还在俞州时便有这毛病,还时常夜里惊醒呢。”
李太医皱眉,又问:“不知娘娘梦中,可有何骇人之景?”
这,遮月就答不上来,她低头去看座上人。
“你想借大楚兵力报私怨,如今这念想落空,若是依魏时栋供词,这罪名大多压在你头上,你可认?”
宋长诀握紧拳头,他人地盘,他还有选?
蓦地,王沥将圣旨在他眼前摊开。
是工部主事职下诏书,顶替,正是魏时均。
宋长诀猛地抬头,又听王沥笑着将认罪书推过来:“这两样,宋公子择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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