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禄叫他吓跳,忙抽掉最上头白纸,以免墨渍渗到下张。
“皇、皇上?”
闻恕斜睨他眼,接过小太监递上帕子,慢条斯理擦擦叫墨渍染黑食指,“摆驾。”
“宋大人劳心劳力,朕该去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
椅背上,觉得肩颈酸疼。
他扯扯嘴角,这也算是叫付茗颂给惯,她那双柔若无骨手巧很,平日这会儿,她该乖乖站在他身后捏肩。
那头,小太监赶到昭阳宫,扑个空,番打听后匆匆回到御书房,小喘着气:“回皇上,奴才问过,宋大人离宫途中伤处发作,恰娘娘路过,将人就近安置在云砚轩,已宣太医。”
话落,元禄担忧上前步:“喲,可严重?”
小太监颔首:“听说是险些晕过去。”
皇上:眼看穿
哥哥:再装装
元禄叹道:“这宋大人真是拼命,不若多歇息几日,将身子养好再复职才好,皇上说可是?”
忽,声轻晒落下,引得太监两人皆低头侧目而视。
只见那帝王嘴角似有若无勾起,“啪”声,还淌着墨狼毫被拍在桌案,墨渍甩在干净宣纸上,晕出朵墨花儿。
马蹄踩那脚重是重些,可这些日子,便是刀伤剑伤也得养好个七八成,他愈发严重不说,还能带病上朝,偏隔三差五往御书房跑,比谁都勤,就差将那“勤”字刻在脑门上。
事出反常必有妖,好个宋长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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