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茗颂摇头,这刺痛感觉转瞬即逝,正逢王公公来,她从十名花容月貌宫女中,留下三名。
待到百合园,便尽数送宋长诀,宋长诀皱着眉头收下。
八年兄妹相伴,情分确实不同旁人。纵然多年未见,可也丝毫不显生疏。
闻恕坐在她身侧,杯杯饮着茶,听他二人从三岁捏泥巴,谈到八岁爬树干,好似能说到天明去。
可能说,也就止于八岁。
而见她唇角弯起,姜氏神色顿,讪讪止住哭腔。
只听她临离去还念叨:“倒是二丫头,嫁到裴家这些日子,竟懂得孝道,时不时回府里瞧老太太,还念经祈福,也是稀奇。”
付姝妍是个爱表现爱面子人,倒也不算反常,付茗颂未当回事儿,应两声,差遮月送姜氏离宫——
三月十二,清明休沐。
清明时节,听着悲凉,可每逢这日,京城街头最是热闹,不乏*员休沐,去酒肆划拳喝酒。
上门来。
三月初九,姜氏满脸担忧地上前。
她这回是大着胆子,拉住付茗颂那宽大袖口将她转圈,随即抚着心口道:“娘娘可还好?皇上前两日差人暗地里寻问过话,问那日可有将皇后送回打算,娘娘被禁足,可就是因那回私自出宫事儿?”
付茗颂被禁足大半个月,姜氏也提心吊胆大半个月,吃不好睡不下,人都瘦圈,生怕哪个清晨醒来,付家荣华就到头。
付茗颂摁着她坐下,抿唇轻笑道:“那日事,连累母亲操心,不碍事,都过去。”
于是,说完之后,二人默契顿顿。
付茗颂轻轻道:“哥哥,你入朝是为吗?”
闻言,
今日,皇上应她会寻借口请宋长诀留宫用膳,约莫是午时人便到。
付茗颂早梳妆打扮,给太后请完安后,便等在殿内,等王公公送人过来。
上回她去过宋宅,只觉得空旷得很,小厮加丫鬟,统共不知有没有十个。
倏地,付茗颂头疼下,她抬手揉揉太阳穴,又捂住胸口,咳好几声。
遮月忙递上温茶给她,神色担忧道:“娘娘,可是昨晚吹风,受凉?”
姜氏疑心道:“当真无事?”
“当真无事。”她点头应。
姜氏拉过她手,眼泪就快溢出来,“娘娘与皇上乃夫妻,时而斗嘴吵架那是常有,可娘娘断不可同皇上置气啊,老太太听闻您被禁足,当即便昏过去,这也是放心不下才——”
“祖母晕?”
眼看姜氏苦着脸点头,付茗颂眉梢轻轻扬,忍不得笑笑,想必是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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