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个是鸡年，七月初七。”
须臾，宋
午时，付姝妍绕到长青街那间铺子，约莫刻钟方才出来。
她前脚刚出，后脚，便有人跟
进去。
宋长诀四处打量这间铺子，言未置，先丢两锭银子，“那姑娘，方才买甚？”
掌柜
望着银子犹疑瞬，见四下无人，先收银子，紧接着从柜中拿出个大木盒。
“诺，黄符。”
不奇怪，自打她进宫后，姜氏这个做母亲温和体贴，常常从宫外捎些有没。
可姜氏，害自己作甚？
“遮月，你请李太医，去给祖母瞧瞧病。”
遮月肃脸应：“是。”——
裴宅。
去，七位御医正捏着银针，样样仔细排查。
每试过样，眉头就揪起分。
正此时，李太医衣裳不洁地从殿外赶来，眼下乌青，手里还捧着卷医书。
他喘着声儿道：“皇上，微臣两日来翻阅医术，略有所得，可，未必——”
“说。”闻恕凛声。
“作何用？”
掌柜压低声音道：“这可不是普通黄符，这啊，叫咒符，公子可听过巫蛊术？便是作此用。”
宋长诀嘴角僵，神色凌冽，捏起道符，淡淡问道：“掌柜可知，她写哪个生辰八字？”
自然知晓，这黄符上字，还得用特制墨来写，那姑娘给不少银子，让他写十来张呢。
“个是马年，十月十三。”
姚妈妈神色匆匆，避开裴匀与裴母，悄声附在付姝妍耳边，道：“姑娘，宫中来御医，给老太太瞧病。”
付姝妍眉头扬，扯着笑道：“
那个五妹妹，当真孝顺。”
可惜，御医也不顶用。医术再高明，难不成还能治巫蛊术？
可姚妈妈脸色就没这般淡然，她双拳紧握，讪讪道：“姑娘今日还去
？”
付姝妍挑眉，“去，自然去。”
“医书记载，苗丽有种毒-药，名红芍，无色无味，寻常银针试不出毒性，且此药药性极缓，服用后，快则三日，慢则半月才稍显症状。初时头疼、乏力、嗜睡，可日子长，人精神劲儿便要耗没，最后咳嗽不止，死状与肺痨相似，因而极难被察觉。”
李太医说罢，微微顿，凝眉道：“只……先祖时，这药便被禁，按理说不应出现在京城，甚至是宫中，皇上，微臣也并无十分把握。”
闻恕眉间沉沉，静坐不动。
倏地，他抬手唤来素心，薄唇轻启，道：“二月廿五至三月初十，皇后都用过甚？”
内室中，付茗颂闭闭眼，三月初九那日，姜氏忧心探望她，倒是带盒盛喜楼糯米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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