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与屠望着他背影,摸.摸鼻子:“叫声哥怎,至于。”
“这特都不是拔吊无情,简直是卸磨杀驴!”
裴助教没意识到把自己比作驴,倒是把脑袋刺毛撸
因为有经验,注入信息素过程,比第次还要顺利,刺破皮肤时,平墨甚至没有感觉到疼,反而险些没发出舒爽叹息,裴与屠显然也很满足,松口时还意犹未尽地在腺体边沿轻轻磨磨牙。
他大型犬似在平墨颈间深深嗅,“还是这个味道好闻,那个香根草味alpha信息素是喷‘强A森林’吗?那味儿太装逼,就小丫头片子们喜欢,引得她们天天围在你屁.股后面转悠,以后别——”
裴与屠话音未落,就猝不及防地被平教官个过肩摔,整个人撂倒在满是石子和泥土地面上。
“……!?”
好在裴助教皮糙肉厚,这重重摔也并不觉得很疼,且条件反射般立即弹起身子,见平教官已经转身离开,忙迈开长.腿追上去:“哎平墨——”
那破脾气,非被气坏不可。
裴与屠在心里叹口气,主动降低标准:“那你叫声哥,就给你标记。”
平墨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你说什?”
裴与屠扯着大嗓门,字正腔圆地重复遍。
平教官只觉阵气血翻涌,强行压抑住拉着这人同归于尽冲动,说:“比你大两岁。”
可刚出口三个字,脖颈间就抵把明晃晃寒森森战术短刀。
正是那把价值“名中尉半年津贴”“死神镰刀”,平墨头顶猫耳还没褪去,随着他举刀动作无意识抖抖,毛茸茸糯叽叽透着萌,可说出话却和“萌”半点不沾边儿。
“别跟着,滚远点!”平墨用刀背狠狠压,冰凉触感便紧紧抵在脖子上,刀锋只要轻轻转,就能割断动脉。
裴与屠:“…………”
平墨怕自己真个失手,把这位“活体抑制剂”当场结果,黑着脸收刀,扣上奔尼帽,大步扬长而去。
裴与屠振振有词:“不样!你是兽人,又发育得晚,按着生理成熟期来说,你才刚到青春期,再看你那张脸也就十八.九岁,叫声哥怎?”
“…………”
平墨句国骂险些脱口而出,却忽然感到尾椎阵过电般酥.麻,依着他经验,只要再过几秒钟,尾巴便会撑破裤子长出来,平教官黑脸,咬着后槽牙挤出个“哥”字。
不像床笫间撒娇,倒像要揍人。
好在裴与屠见好就收,没再出其他幺蛾子,答应声,便痛痛快快咬上平墨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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