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什?”平墨问。
这个问题困扰平教官很久,他自认自己脾气又臭又硬,点火就着,这多年来因为怀揣着巨大秘密,不敢同人深交,养成凉薄性子,恐怕辈子也改不回来……除皮相还能入眼之外,几乎没什优点,他为什这死心塌地呢?
裴中校如果当年没有早早地弃文从武,再多读读柔软文学作品,就能明白这叫做“情不知所起,往而深”。
可他如今没有本事高度总结出来,于是认认真真掰手指头算平教官好处:“你身手好,又有责任、有担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平墨有种自己正在表彰大会上听领导讲话错觉,仿佛下秒姓裴就该掏出奖状来。
模样啊,小裴上尉,不,该叫中校,你可真是捡到宝!”
裴与屠对于老专家放马后炮行为很不齿:“刘医生,之前怎没听你说过这话?”
老专家谦逊笑:“之前确还没查到这个部分,也是点点在研究,毕竟不是专攻兽人生理……哎呀,几个月前,你不是让替你想想办法,如何遏制平教官在过夫妻生活时候变成猫嘛,所以查很多资料,你事是真用心——唔——!”
“卧.槽.你小点声!他不是睡觉是在闭目养神!”
裴助教不由分说地捂住老专家嘴,强行用武力把人抬出去。
等回来时候,就见到自家未婚夫正笑着看着自己,平墨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白白.嫩嫩明眸皓齿,笑起来漂亮得叫人移不开眼睛,只是依着裴与屠对他解,分明感受到那笑容里藏着抹杀意。
“……你听解释,就是跟他说,是刘医生自己非要查资料,也没多大事儿……但是吧,既然聊到这儿,你是不是也应该找找自己原因?凭什做.爱时候半路就跑,这本来就不人道……哎哎哎卧.槽别打脸……不是,平墨你这人咋这,bao力呢,除谁敢要你……手手手!祖宗你这右手可不能用力,医生叮嘱过,行行行你用左手打不跑……”
最后裴助教可怜兮兮地把自己送过去,夸张地龇牙咧嘴:“轻点啊媳妇。”
平教官到底没绷住,被他那倒霉样子逗笑,彻底破功,情绪断,火就发不出来,干脆摆摆手表示这事儿揭过,又被裴助教伺候老佛爷似伺候回病床,才漫不经心地撸把裴与屠那脑袋刺毛,状似无意地问:“当初你真以为毁容,还定要……领证,为什?”
“喜欢你呗!”裴与屠理所当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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