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河:“又挑食?”
严永妄:“瞎讲,都多少年不挑食。”
沉河:“哦,不信。”最解老板沈秘书再度翻个小小白眼,他维持着脸上笑容,略微侧过脸去,看到那小孩已经失落走,然后在两秒内飞快收敛表情。
变脸大王说正是他本人。
沉河抱着手臂,不客气道:“觉得你最近好像不怎爱吃蔬菜,会给你挑选些合适菜,请务必吃完。”
他:“还在看呢。”
沉河:“夭寿,笑不动。”
严永妄鼓励他:“再笑会,让那小孩死心点。”
沉河死鱼眼:“老板,申请工伤鉴定,明天脸就要面瘫。”
严永妄冷静道:“不会,你最爱笑,怎会因为多笑会就面瘫呢?”
屈屈地点头,说自己明白。
转头坐在椅子上,偷偷看那边严永妄和沉河交谈,他心里酸涩浪潮般翻滚,又不甘心又觉得自己要是再上前,那就真是丢脸丢到份儿上去。
他盯着沉河,看他冲严永妄轻笑,清雅侧脸,唇角上扬,眼也是弯着,十分愉快,气氛和美。
严永妄亦是,他面无表情,稍低头看他,虽然面部表情冷淡而克制,但眼里分明也是含着温和情绪。
只有在沉河面前,严永妄才有这样表情——追逐他年多林深早已经习惯,在有他们场合里,严先生只和沈秘书有话聊。
严永妄:“……”
又来又来,旦他健康状况出点问题,沈秘书就要操起当妈妈心,绞尽脑汁想他是不是最近缺少营养。
十几岁时,他发次烧,正逢父母两人齐齐出差不在家。慌得沉河整个个人都有点不好,亲自送他去医院,在病床前盯他输液,直到从医生口中得知他摄入维生素过少才导致免疫力低下,此后周里,趁着他爸妈不在,此人硬是给他喂
沉河:“……”靠,死直男。
他翻个白眼,磨牙道:“你要吃什?看餐席上不少瞧着不错东西。”
十点宴会,算得上自助就餐。
有桌给宾客各自坐,也有流水台,服务员将菜肴放在流水台上,客人自己挑盘上前取。
严永妄:“没什想吃。”
他酸得像踩柠檬,咬着手指头,不想再看他们。
但他有点忍不住。
还是偷偷看眼,再看眼。
不远处沉河脸都快笑僵:“……他还在看呢?”
严永妄不易察觉地望下林深,那娇气小少爷脸蛋红扑扑,咬着手指头,大眼睛骨碌骨碌转着,副“才不关心你们在说什,只是看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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