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河:“嗯?”
“你怎也还没回?今天没有需要加班活吧?”他反问他。
沉河说自己就是看他要加班,所以特意留下来催他回去。
“现在又不是刚接手公司时候,需要人连轴转,你现在就是撒手不管它三年五载,和副总们也会把严氏给维持得好好。”沉河说着。
他语气很真诚,严永妄有点受不住,只能点头,“好,立刻回去。”
月初头两天,不需要刷时长,往往是严永妄心情最好时候,他今天愉快,已经透出面无表情外壳,往外头溢出。
公司员工早已经下班回家,做只归巢鸟儿。只有他还像是只找不到巢穴鸟,流连在社畜最痛恶公司里,辛勤办公。
沉河苦口婆心:“你这样不好。”
“到月初就兴奋得像是几百年没工作样,到月尾就消极到直接待在家里办公……”
沉河吐槽:“你真是最奇怪老板。”
严永妄警惕:“你还服务过哪些老板?”难道是有人打算挖走他秘书?
十月初,又到每个月严永妄最快乐时刻。
号当天是工作日,刚休假回来沉河就见证自家老板保持着充沛精力,愣是达成在公司办公十二小时记录。
他面无表情地敲响严永妄办公室门:“老板。”
“请进。”
他年轻老板头也不抬,阅读着桌上文件,语气平稳,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心情不错。
沉河在他身后走着,都能看出总裁先生发自内心愉快。
他们共同步入电梯,沉河冷不丁说:“后天去凌市。”
严永妄看他,“你个人?”
沉河点头,“上个月到现在,也有十多天,凌市现在在震后修复中。”
严永妄凝神,思考两秒钟,“和你起去。”
沉河无语扶额:“你爸妈啊!”
严永妄下子放松,语气愉快道:“哦,有多奇怪?”
他面无表情,可是沉河觉得自己从他语气里听出几分洋洋得意,就像是挺为自己骄傲,“觉得这样还好,也不累。”
“可觉得你这样很不好,”沉河走近,敲桌,“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麻烦老板你赶紧回家休息吧?”
严永妄被他催促,轻飘飘地哎声,让他先回去:“会再走。”
“你今天几点打卡?”
严永妄抬头,思考下,“早上七点到。”
沉河继续问:“现在几点?”
严永妄望下手腕上表,时间走到晚上七点。他再看窗外,高楼外已经亮起城市夜灯。
霓虹灯、射灯,五颜六色,多彩缤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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