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继续吃饭，然后听沉河说话。
沉河又说：“就是那种女鬼看
会馋你身子
，身怀正气……啊不对，是身怀阳气。”
严永妄把菜推到他面前，冷声道：“吃还堵不住你嘴吗？”
沉河哈哈大笑。
饭后，已经是七点多。
“有。”
“那你把
俩送去吧，们吃个饭，再决定晚上要不要去看看。”
所谓撞鬼，被沉河这
轻松
说，简直就像是去鬼屋游玩般。
严永妄没反对，他们挑个距离公墓近饭店——说是近，其实也有半小时车程，算来也要几公里。
吃饭时，沉河让司机下班。
没喝酒沉河，要真想坏起来，也是能够把严永妄气个够呛。
他面无表情，拧着眉头，严肃地偏过头去，看窗户。
司机能感受到车后座暗流涌动，时间有点不太敢说话。等开到靠近公墓路段，沉河接到经理电话。
“沈秘书，你和老总往哪条路开？怎没见着车呢？”
“和老板来逛逛凌市，现在围城跑呢。”沉河道，他注意到严永妄无奈地看他眼，像是想说他撒谎也不脸红。挂电话，严永妄轻轻叹口气。
说是去探险，就真去探险。沉河今天也不知道是抽什风，直兴致勃勃。
打车到公墓附近，网约车司机看这两号乘客定位公墓附近，都觉得这两人颇有病，车上还劝说：“大晚上，怎这想不开，跑那儿去？”
沉河微笑，“看不少年轻人晚上也来这直播，说什直播见鬼，就是好奇来看看。”
司机琢磨琢磨着，也确实是这回事，近期都市传说盛行，不少小年轻闲得无聊，拿着手机喊上人就来这附近直播。
这
包厢内，就剩他们俩，沉河边吃边看他：“会害怕吗？会去公墓探险探险？”
严永妄摇摇头，他好像天生对神鬼就没有什恐惧情绪，从小到大最害怕东西只有沉河做番茄鸡蛋汤。
沉河喝口水：“猜也是，你看起来就不像是害怕这些。”
“按照秘书部秘书们说法，你看起来就是身怀正气男人。”
严永妄：……
司机说话：“老板，这条路现在人也挺多，估计鬼也不出来呢。”
严永妄：……
他回想前几刻自己真是鬼迷心窍，居然顺着沉河心意，让他胡闹。
他看下时间，给沉河示意下：“现在才六点，你要是想来探索，鬼也不上班。”
确实，据说凌市公墓鬼都是大晚上才出来。沉河客气对司机道：“那距离这里最近饭店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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