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也是冰冷,常存寒意,无法融化。
沉河:“那,她会说出你们之间……”他最担心就是这个。
严永妄摇摇头,他顺着沉河意思,决定先安下他心。
既然说什都无法改变沉河想法——是,昨天他就想过,沉河有着套非常稳定逻辑链,他从前就知道,只要是他自己推理出来细节、真相,他几乎就不会再度推翻,除非有更加可信证据。
但他现在能给出可信度高于沉河心中所想真相证据吗?
父母曾经告诉他,绝对不能让第四人知道他秘密。
彼时,父母,他,是这世界上知道这秘密三人。
父母去世后,朝灵犀到来,世上知道这个秘密只有他们俩。
而在朝灵犀口中,还有什奇奇怪怪人知道他秘密——他计划也是为诱引不怀好意人出现。
除这些特殊存在外,他决不能够将这个秘密告诉别人。
心想他问得有错吗?没错吧?为什老板要用这种阴森森目光看他?
他觉得自己不能多想——其实老板口吻和往常没什差别,只是他自己心里作怪,硬生生地给他话语添太多感情色彩。
抬眸,看向严永妄,沉河轻声叹口气。
“是关心你。”
沉河说得极克制:“只关注你和她事,会不会给你带来不好影响。”
很难。
他不知道该如何扭转沉河念头,只能先稳固他慌忙紧张心,让他稍微变得不那忧虑。
“不会。”
严永妄语气笃定——笃定到沉河都有点茫然,他心想,老板为什会这样确信?
朝倦有什把柄在他手上吗?还是说,他觉得他们爱情足够让朝倦闭
隐藏下去,是他为之努力,并要去做事。
严永妄回他:“还没有回去。”
沉河已经猜到,他看向老板,他年轻有为、容颜俊美老板——
五官轮廓深刻,低眸时,睫毛浓密而乌黑,看不出太多冷淡神情,但抬起脸,与人对视,就会发现他浓睫掩盖之下眸光。
是冷,是凉。
他永远无条件地站在他身后,哪怕他做下是错事,是会被人戳脊梁骨,是道德沦丧事。
严永妄那时候才明白沉河在严家别墅发现朝倦这事,对他来说有多大影响。
只是天,他清俊白皙脸上,眼下有着轻微乌青,疲倦浸染他神情。
严永妄感到愧疚,可他知道,自己秘密绝不能让人知道。
朝灵犀是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他无法再进行隐瞒,而对于沉河——他只能继续隐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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