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却嘴角扯,不欲与她讲道理,“手松开。”
虞锦固执地戳他下颔,触感柔软,像是羽毛拂面般。
醉酒之人是没有道理可言,她觉得此处要有道齿痕,那此处就得有道齿痕。
半响,姑娘蹙眉,蓦
就见她朱唇轻启,道:“你齿痕呢?刚咬,怎没?”
沈却:“……”合着这醉酒还是衔接。
无人应话,虞锦又开始絮絮叨叨。
沈却充耳不闻,疾步走着,路行至厢房。
正将虞锦放下来时,她忽然睁开眼,脚都落地,手却未松开。
见她伸手去扯腰带,沈却稍顿,将人拖去屏风后头,哑着声道:“好叫。”
沈却转而翻出套崭新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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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微风不燥,深夜黑云压城,静谧无声。
段荣瞧见王爷抱着个女人出来时,惊愕不已,怎个人进去,两个人出来?
实则军中不少人消遣军妓,沈却不好那口,但只要不耽搁军务,他也从未制止过此事。
男人那点欲念,他未曾体会过,却也听过不少。
沈却闭闭眼,将茶壶里最后那点凉茶灌下去,待虞锦再伸过小手来要时,他看着她,淡淡道:“没,该走。”
姑娘失望地搁下茶盏,攥着他衣袖走向石阶,起步时还晃两下,看得沈却心头跳眉头跳。
待石阶处,她忽然抬起只手,手心朝下,遂侧目看他,那是要他给搭手意思。
虞锦脑袋有些沉,意识涣散,只紧紧盯着男人下颔瞧,她执着道:“你齿痕呢?”
她拿手用力蹭蹭,见当真没有,细眉轻轻蹙起,似是十分不甘心。也不知在不甘心什。
沈却不耐烦地捉住她手,淡淡吐出三个字:“你再闹。”
虞锦瘪瘪嘴,指着他下颔问:“你告诉你齿痕去哪,就不闹。”
十足娇憨,醉酒小疯子。
待看清那人是谁,他才抚下心口,道:“这……三姑娘是醉酒?”
“嗯。”沈却道:“先去备醒酒汤。”
段荣颔首应是,先行步走远。
途经林荫小径,松香阵阵,沁人心脾。
虞锦仰看着男人下颔,忽然抬手摸摸,沈却脚步微顿,垂头看她眼。
男人忽扯扯嘴角,醉还这矫情。
他无奈将手臂递过去,虞锦这才扶着上岸。
水珠沿着她衣摆啪嗒啪嗒淌地,湿淋淋白袍彰显凹凸有致。
沈却拽件长巾将她罩住,从架上拿过她衣裳,道:“还能不能给自己更衣?”
虞锦沉默思考半响,才颔首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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