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莺推推她,着急道:“公主!会儿侍卫巡逻撞见可如何是好?”
锦上拂开她手,“你别推。”
“公主!”
小公主往前凑凑,整个人贴在小门上,嘟囔着:“知道啦,再看眼,就眼,——”
说话间,只听那破旧小门“晃噹”声,蓦然倒地,锦上尚未来得及反应,便随之跌落向前,手中暖炉也滚出去。
征微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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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宴上那几声形象全无惊叫和求救声让锦上事后也深觉面上无光,是以不必延诚帝下令,她便自己先将自己关在内殿足足七日。
直至听闻延诚帝要将她小马送去充军,她才愕然蹙眉,道:“不成,去求求父皇,父皇可在御书房?”
白公公奉皇后命送来莲子羹,道:“公主,皇上这会儿与沈将军在练武场呢,怕是腾不出功夫见您呐。”
她怔怔瞪圆眸子,仰头去看沈离征。
闻言,锦上细眉轻挑,没再多言。白公公当她听进话,于是就宽着心离开。
冬日风夹杂着刺骨寒意,吹得人脖颈直发凉。锦上抱着暖炉窝在练武场,通过破旧后门门缝偷觑里头情形。
延诚帝与沈离征手握长弓,各搭箭,只听“咻咻”两声,纷纷中靶,随后延诚帝便大笑起来,也不知究竟是谁赢。
没过多久,太监匆匆上前,附在皇帝耳侧言语几句,皇帝便摆驾回御书房处理政务。
练武场仅剩沈离征人,他又射几箭,皆是箭无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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