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点头如蒜,愈说愈离谱道:“适才见王妃气若游丝,感觉要不行。”
话落,几人轰然散开,都瞬间羞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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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虞锦自然是要去给老太君请安。
老太君是为这场成亲礼特意千里迢迢远赴垚南,想来也应当不常住于此,虞锦能在长辈面前露脸机会少,抓住机会就得好生表现才是。
这话就像是在问女子为何喜好胭脂水粉般令人无从回答,他只好道:“你也咬。”
虞锦瞪他:“只咬肩头,且那点力道于王爷而言,不过是挠痒痒而已,你就不同——”
她拉开自己小臂,上头布满密密麻麻红印,以及几道不轻不重牙印。
“喏,你看。”
不知道还以为她被人打!
十数倍。
而且这回,他格外……久。
到最后她已然瘫成滩软趴趴水,任他随意摆弄也再配合不起来,不过沈却俨然无需她配合。
虞锦也忽然明白过来,为何他适才在望月台那般认真地给她投食,果然如他所言——“会儿就饿”,但这也是她自找。
虞锦坚强地抿抿唇角。
她早早醒过来,简单用过早膳过后,又唤来生莲进屋伺候。
沈却已穿戴齐整,正坐在后头贵妃榻上翻看兵书。
虞锦挑选簪子时顺口问生莲:“阿兄昨夜回宅子里?”
“没呢。”生莲替她挽发髻,道:
沈却手上动作微顿,眉梢轻轻提提,端详片刻,很轻地笑声,反问道:“怎哪里都不让咬?”
虞锦正高昂气焰下灭个精光,这个“哪里”就非常别有深意,她面色绯红,支支吾吾地低下头去吃圆子。
半炷香后,两人又洗漱番,这夜才将将安静下来,门外小丫鬟却很不对劲地垂着头,面色似要滴出血般,有好奇者悄声来问,她只道:
“王爷实在……王妃莫说连床都下不,就是胳膊都抬不起来呢,你说明日还能给老太君请安?”
“王爷这、厉害?”
很快,丫鬟便送来膳食,以及碗藕粉圆子。
虞锦穿好寝衣,正慢吞吞地挪下榻时,忽然顿顿,嗓音稍哑地扭扭捏捏道:“不是,很能走得动路。”
沈却俯身要抱她过去,就听虞锦小小声地叹气说:“胳膊也抬不起来。”
男人微顿,看她眼,很快地扬下嘴角,便命布菜小丫鬟退下,自己端那碗藕粉圆子过去,坐在榻边,舀颗圆子递到她嘴边。
虞锦心满意足地吃,嘴里空闲间隙还控诉道:“王爷方才又咬重,你为何定要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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