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封护法要跟着你。”夏晴气喘吁吁,眼瞪过去,抚着胸口吐口气,“顾姑娘,你也太大胆子,夏晴在夜凝宫呆到现在,没见得谁敢对宫主有半分逾越,你可好……唉,这事儿要是别人问你你可别说是你干,刚才那幕无意撞见,要是别人看传开,顾姑娘你连尸体都留不全啊!”
青灯看看她,没有问句,“你讨厌吗?”
夏晴愣,摇摇头,“为什要讨厌你?连宫主都喜欢你干嘛讨厌你。”
青灯无言,慢慢往夜凝宫走,无妄城人大多都涌去穆安寺,街道上行人寥寥,路边盏盏灯光寂寞地亮着,夏晴跟上去:“你知道吗刚才吓死,宫主眼神好可怕,可他竟然没有惩罚你,还以为你会……这不是喜欢是什?而且以宫主身手完全可以挡开好吗?昨天是宫主背你回来好吗,整座夜凝宫人下巴都掉下来。”
青灯脚步停扭头定定看看她,似乎片刻怔忪,道:“他背……?”
咽喉咙,闭上眼睛却什也说不出来,嘴唇蠕动好阵子,最后只是默默跪在地上,低头道:“青灯甘愿受罚。”
少女清灵声音剖开凝滞气氛丝裂缝,竹墨眨眨桃花眼算是反应过来,将喝干茶壶搁在边,摇着扇子在堪伏渊湿透肩头轻轻勾,摆出轻松地脸打圆场笑道:“还好啦还好啦,是凉茶,应该是之前第壶吧……”
说到后来他悻悻不说,红衣男人目光冷得有些恐怖,他磐石般纹丝不动低头凝视青灯,最后甩袖入阁,句话淡淡于青灯眼前飘落,嵌在地上,结成霜。
“你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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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点点头,“是啊,要不顾姑娘怎能睡在宫主房里,全城姑娘们都恨不得与宫主多靠近分,你倒好……”
青灯道:“你在指责?”
少女目光复杂,夏晴看不懂,只知道她对宫主而言不般,万真
青灯离开人群走出穆安寺时,阵响亮鸣叫划破黑夜,扶摇而上。
她转过身,粒粒细细光粒冲入云霄,半刻堙没后,绽开朵朵绚丽而巨大牡丹烟花,流光溢彩,星砂嫣然泻下,朵又朵,点亮黑夜,烟花雍容而娇艳,绘织天幕。
人们发出惊叹和欢呼,远远地青灯望过去,玄天楼楼顶露台间那抹红色如朵血池里开放彼岸花,堪伏渊立于楼顶抬起头,他身旁是白裙圣女碎雪。
他都穿红,她也不清楚他是否换衣裳。
她转身离开穆安寺,没走几步就被人叫住,夏晴急急忙忙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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