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你明明难过失身之事,却不断告诉自己已经死,这些无足轻重,故作平静——不是?”堪伏渊懒懒道。
青灯听闻,眼眶红,她咬咬唇却再也说不出个字。
她是难过,她被强迫,可她被喂药,他身上盘龙印会带给她新生般快感,如此欢愉更甚。她觉得可耻。
她未经人事少女年华,将自己身体看得颇重,死前也是希望自己身体能给喜欢人,希望他会珍惜。即便死与尸体无异她也不愿勾引男人达到目,这是她无意义又矫情矜持。
可面前这个男人占有她,他不会在意不是吗。他只是时兴起所谓“惩罚”罢,他知道这种惩
青灯有些僵硬地缩在床角,男人也不动,卧在床上撑着脸,似笑非笑,勾魂夺魄。
身体温度在迅速流逝,果然冷下来。青灯张半天嘴巴都尴尬得不知道说什,半天才憋出句:“你不是很忙吗?”
“嗯,无碍。”他回答倒是轻巧,直勾勾盯着她。
青灯头埋得更低,说:“你既然开始就知道,为什还放任?”
“不好。”
失败。
而最关键是,即便杀堪伏渊,她也不定拿得到盘龙印。
魔教圣物竟是这般,那天哥哥怎办呢,她现在所做切都是徒劳吗。
不是。
青灯闭上眼,深吸口气,这份消息十分有价值,她需要传达给师父与紫剑山庄,魔教机密众多,就算骨瓷人,也说不定对天哥哥回复有帮助。
青灯咽咽喉咙,抬起头终于直视他目光:“你要杀吗?”
堪伏渊动不动注视她,嘴角丝笑,双眸漆黑,他静片刻才说:“青灯,本座不曾伤害你。”
“……”
“既然与行尸走肉无异,身已死,那便看淡世事,心如止水就好——你是这般想对?”堪伏渊笑笑道,“青灯,你有私念,你心太软,性子短纯,成不事,身死心未死。”
青灯被针扎般跳起来,忍不住气道:“你胡说什,自己事情您堂堂宫主大人知道些什?”
只要堪伏渊不杀她,她就有希望。
可她除此之外呢,还能做什。如果天哥哥醒过来,她还有什用呢。
青灯努力思考,她企图能再找些能使自己活下去理由。
“想什?”
耳边道声音,淡淡,落在青灯心里却如撞钟,堪伏渊手臂落过来,将她抱进怀里,他怀抱很热,盘龙印力量带来重获生命快感,青灯心里猛跳手将他推开,攥着床单连滚带爬地缩到边,看起来颇为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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