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华看看青灯,亦是震惊模样,青灯咬咬牙说:“师兄,无论如何先试试吧。”
于是将邵晨安顿在客栈二楼房间里后,青灯割破自己手腕,滴满小小酒杯时,喂给昏迷中面
“这位妹子,恕在下唐突,妹子可是曾有数月时日被九九八十种味药喂养?”
“……”青灯惊,忍不住去看怀中骨瓷,骨瓷分文不言。
在夜凝宫时她确天天被逼着吃各种药,美名其曰人体试验,便道:“这位大哥有话请讲。”
“要是没猜错话,妹子现在十有八九可以当个半个药人。”
汉子语音刚落,旁边邵华眼睛睁得大大,几乎是要惊呆,邵岐眨眨眼,“什情况?药人是啥子东西?”
众人回头,开口竟是角落桌里喝酒醉大汉,方才番激烈打斗,他竟没走,好端端趴着喝酒。
醉大汉起身晃晃悠悠走过来,走到烛光下,青灯这才好好看清他。
第印象便是沙漠蟒蛇般味道。
男人身材分外高大健硕,衣着虽是凌乱老旧,却是大漠那边异族打扮,头发胡乱地披散着,头上金色头饰早已暗淡无光,五官斧劈般凛冽刚劲,右脸上道长疤,似乎时间久远,淡去不少。眼睛虽小,却极为有神,如狼,整个给人风尘仆仆干冽气息。
大汉拎着拔大刀,来到他们面前,搓搓鼻子下面笑道:“你们莫急,这毒估摸马上可解。”
青灯听心下几分骇然,药人是江湖中传说,需练药人,得取六岁童男童女,日日泡于坛中用毒药喂养,若是苟活,其间三年后方小成,再过五年便大成,真正药人体内鲜血可治百病解万毒,若是垂死之人,全身换血可将其救活,只不过这种方法用,这个药人便废。
炼制药人何其艰难残忍,哪里有他说得如此简单。
难道炼制人是骨瓷就会不样?
青灯忍不住又看看骨瓷,后者只是埋着头。
“这位妹子要是想救这位小兄弟,就委屈下妹子,拿点血去喂他就好。”汉子笑着道。
邵华停起身行礼道:“在下紫剑山庄弟子邵华,旁边这是师弟邵岐与师妹青灯,此时中毒正是自家师弟邵晨,敢问大侠何名,难道便有解药带在身上?”
大汉哈哈笑起来,挠挠头道:“这位小兄弟真是高估,咱这粗鲁汉子怎会有解药在身?”
“那大侠方才说……”邵华眉头轻微皱。
“正是,”汉子点点头,目光竟缓缓转向青灯,青灯愣,男人目光温厚而锐利,他笑道,“解药这不就是有个吗?”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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