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你送来食物中掺你自己血,以为尝不出来?”少年声音渐渐低,凉,“若不是你日日割血,残烛将死之人,岂能现在便可下地走路?你娘亲发现,给上顿好打也是自然。”
青灯委屈极,瞅着少年冷冰冰模样,跳脚喊道:“你这人怎这样子,救你你还这样子跟说话!娘亲说对,外面都是坏人,再也不理你!”说罢便嘤嘤嘤哭起来。
小丫头眼珠子啪嗒啪嗒地掉,他站在边,时间沉默。
末,他走回原处坐下,对方只是个七八岁孩子,本就敷衍事便罢,他竟然较真几分,委实不慎。
她还在哭,蹲在地上抽抽。
少年面无表情伸手戳下,软绵绵,弹性十足,小丫头疼得唉唉叫唤起来,泪花儿又出来。
“这也是你娘亲做?”
“嗯……嗯。”青灯皱皱小眉头,扭着身子从他身上滚下来,躲在旁提裤子,“美人姐姐你坏。”
“她为何打你。”
“因为,因为去看小瓷。”青灯把裤子提好坐在火堆前烤火,“小瓷是弟弟,从出生起就被关在黑屋子里不能出来,给小瓷偷偷带吃被娘亲发现,就被打顿。”
头踌躇阵,乖乖走过来。
她个头小,他伸手摸摸她红肿脸,她痛得抽气。
“谁打。”
“……”
“说。”
少年等阵,见她哭声未歇,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些烦躁,挪开目光开口道:“莫哭。”
她继续嘤嘤嘤。
“……莫哭。”
嘤嘤嘤嘤嘤嘤嘤。
少年叹口气,有些蹒跚地走向洞口,不会儿
他垂眸瞧着她映着火光小脸,静静道:“谎话。”
青灯回过头来,睁大眼睛:“什?”
少年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他身上刀伤未愈,每步伤口都在战栗作痛,他把攥起她左手手腕,撸开她厚实棉袖子露出洁白纤细手腕,唇边丝嘲讽道:“小小年纪就会说谎,长大如何是好。”
青灯眼睛瞪大大,水汪汪眸子里又蓄起泪花儿,如盛在清水中黑宝石。
她左腕上赫然数道刀疤。
少年个字儿个字儿凉飕飕地,青灯缩缩脑袋,低声说:“娘亲。”
他又是将她上下看看,忽然间伸出长臂将她捞,搁在自己膝盖上,像抱只小猫。
他将她摁在腿上趴好,二话不说剥她裤子。
“呀!你干什大流氓!”青灯吓跳,小脸竟然红。
小丫头屁股白嫩嫩,上头十几道红痕,妥妥鸡毛掸子抽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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