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伏渊将匕首抽出,剑尖挂着只肥大赤甲虫,在青灯目光中扭曲颤抖着。
青灯脸又重新白。
“这是续命蛊母虫,将它拿去,这个时辰产下子卵尚未孵化,母虫去,身体中其余无法成活。”堪伏渊淡淡说着,将匕首又在火堆上燎,火焰中甲虫燃烧发出噼啪脆声,极快地化为灰烬。
堪伏渊转过脸来,盯着她道:“顾青灯,将这种东西往你自个儿身子里塞,你好大胆子。”
青灯本想回嘴,但见堪伏渊神情很是吓人,悻悻闭上。
疼,当真是疼,她太久太久没有真切地疼过,习惯麻木,疼痛卷土重来,竟变得如此不堪忍受。
现在续命蛊在她体内,五官感受格外鲜明。
“乖,忍着。”
堪伏渊切开她心口附近肌肤,将磨好匕首在火上燎燎,慢慢探进去,面无表情说道:“以后再做出这种傻事儿,休怪不客气。”
语气当真是冷飕飕,青灯整个人疼得打哆嗦还忍不住回嘴,“对不客气,你舍得吗?”
得。”
徐孟天闭闭眼,才道:“娘,您莫再说,剩下事儿来处理,您歇息吧。”
“天儿做是大事儿,娘怎能不出份力?”金蚕娘子眸中闪过狡黠光,道,“那骨瓷在宫里呆着这段时日,娘对他下蛊。”
徐孟天睁眼瞧着他。
金蚕娘子摇摇头,“天儿放心,不是什害人蛊,娘晓得你宝贝这修罗先知,这蛊名为‘两相随’,原本是苗疆那儿情人之间使用蛊,万另方有难时,便可立即寻见,这子蛊存于他体内,母蛊在娘亲这儿,有它便可指出他所在方位,随时将他找着。”
恢复活死人体质在他怀里,伤口痛感渐渐消失,青灯赶紧将自己衣带系好,虽是只有他见得,但这荒郊野外地露着身子她很是不习惯。
堪伏渊动作停,抬头弯起眼眸对她笑笑,笑妖孽而杀气腾腾,“小猫儿最近嘴叼,嗯?”
语毕,手下便毫不留情将细细匕首尖而扎进她心口,青灯眼眶陡然睁大,刚张开嘴巴男人顺势俯首,啪嗒下堵住青灯嘴,将她尖叫如数咽下。
他边极为动情地吻她,手下边动作。
骨瓷面无表情坐在边,什都没看见神情,实际上,他确什也没看见,只听见嗯嗯呜咽与唇瓣厮磨吮吸声音。
等堪伏渊抬起头,青灯脸已经从惨白晕染成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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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森林。
“啊……”
青灯咬紧牙关,掐住男人肩膀,整张小脸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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