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又嘿嘿嘿笑,自从发烧,她最喜欢在他面前傻笑。
她笑也眼眸都弯起来,红扑扑小脸仿佛散发出香果芬芳,他也不禁勾勾唇,将她被褥拉拉说:“药还在煎,你先睡会儿。”
青灯摇摇头,伸出手指头攥住他衣袖,“想看着你。”
堪伏渊看看她,起身到桌前拿打折子,又搬椅子,坐在床前。
窗外光透过雕花镂空窗棂,他伸手摸摸她头,说:“在这儿,你睡吧。”
青灯躺在床上,嘿嘿嘿笑起来,他声音点也不吓人。
堪伏渊见她傻笑,忽然没气,只好到门前唤人重煎副药来,又唤人换褥子,忙番,青灯边瞧侍女换床褥,边瞧见另名侍女报来书卷折子搁在桌上,心想,他是在这儿办公。
……陪她?
待下人离房,堪伏渊这才坐定,转头便见青灯呵呵呵继续傻笑。
“你笑什,躺好。”
,指间封信,只听他面无表情道:“玉春楼。”
叶宁怔,眸中惊喜闪过,个蹦跶跳下床嗖地冲到面前,“竹墨楼主信?他找到娘子?”说着赶紧去捉堪伏渊手中信。
堪伏渊手抬,将信封举起,她便够不着,她撇撇嘴又跺跺脚,这男人不就仗着身子高,男人最讨厌。
刚想开口便见他寒气森森目光,禁不住浑身个哆嗦,瞅瞅床上烧晕被她趁机欺负趟青灯,嘟嘴跨过门槛走到外面:“好嘛,再也不打她主意便是。”
堪伏渊将信封往外头甩,啪地关上门。
他手点点粗糙,十足温暖。
仿佛
青灯乖乖应躺好,双眼睛瞅着他,迟迟不睡。
堪伏渊折子没看半柱香便没心思,坐到床前,又次摸摸她额,停会儿,又摸摸。
青灯说:“你再摸个几次它也不会退。”
顿顿,嘿嘿笑道:“反正烧着你也无心思办公,不如将事儿交给王安生总管,你陪着好不好?”
堪伏渊眉目压,道:“这些话都是叶宁教你,她玉春楼出身,你莫瞎学。”
房间归于安静,只剩冉冉熏香与青灯急促呼吸。
她见他来,浑身愈发热,将衣裳理理盖住胸前,又抱住枕头,往床里面缩缩。
堪伏渊上前,见她脸红气喘,单薄白色寝衣因薄汗而透出淡粉肉色,身段览无遗,眸中深分,道:“过来。”
青灯过好会儿,才慢腾腾挪过来,像只肉涤虫。
男人坐在床前,伸手探探她额,又见床下被药汁染脏床单床褥,蹙眉道:“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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