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所以……”青灯愣下,继续脸红,讷讷答道,“所以……没什……”
男人不禁淡淡微笑,抚抚她汗湿发,亲吻她眉,“灯儿。”
“……嗯?”
“灯儿。”
即便如何恐惧,堪伏渊每日醒着时候确渐渐少,仿佛是谁打开个开关,他以她措手不及速度迅速虚弱下去。
即便精神好几日,他也不能再抱她,青灯晓得他能人事,便自己宽衣解带在夜里坐在他身上与他缠口绵。
这些事儿她做来尚是有些羞,等坐上去却又全然抛在脑后,自个儿扭动阵便没力气,趴在他身上可怜兮兮地瞧着他,脸颊红红,极是想要模样。
堪伏渊笑笑,挺动□,青灯啊啊啊地断断续续口呻口吟,双口乳口在他眼前*口靡地跳动,不会儿泄身,下面口口吸紧,他也释放,白色浊口液从她腿心慢慢流出来。
若是以前,他不会如此快,想来身子确是虚弱下去。
椅出房门。
下午太阳正好,她也怕他着凉,在堪伏渊膝上搭毯子,他晒会儿些许是困倦,渐渐睡去。
堪伏渊坐在轮椅上晒太阳,青灯便煮茶立于边,静静等他醒。
直到茶沸,壶盖翻动着碰撞出清脆声音,香气袅袅飘出,他都没有醒,靠在轮椅上,阳光洒在他苍白好看脸上,仿佛有无数金色精灵在跳动。
青灯只站在原处,她不敢出声,不敢去叫他,怕她叫,他不应,天就塌。
“怎啦?”青灯
或许再过上几日,他连抱她能力都没有。
男人若有所思地沉默,青灯却喘着气儿有些羞地抱住他,说:“总算公平。”
“……嗯?”
“每次都是……、好几次你才次……现在总算公平……”
青灯小声,嗓子甜腻沙哑,“你莫骗,、问过叶宁和紫夜,还有玉春楼其他姐姐,她们、她们说你之前那样是不对……太多……你还骗说是正常!大多数男人不会那多次……”
她宁愿直这等下去。
夜幕低垂时他缓缓睁开眼,太阳下山,茶液凉,四周渐渐冷下来,他支起身子低头看去,她跪在地上,上身趴在他膝盖上睡着,脸上淌着未干泪痕。
男人低头沉默半晌,伸手摸摸她脸,哑声唤,“灯儿。”
青灯苏醒而来,抬头呆呆看着堪伏渊脸,他眼睛黑黑,睫毛长长,盛满温柔光,是她最喜欢,她忽然恐惧,恐惧她再也看不到这双眼睛睁开。
——她明明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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