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外头那个,要咱们救他丈夫,跪三天,快死。”抱火炉小老头哼哼哼地道,“小四你莫管,莫看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来时候生得可漂亮,包准你嫉妒。”
四娘狠狠啐口,道:“你先莫说,你奶奶个熊没察觉这女人怀孕吗?”
火炉老人耸耸肩,“她怀又不是老子,有啥关系?”
“狼心狗肺老不死。”四娘横眼,转口道,“老七在哪儿,他见过没?”
“老七你不是不晓得,在月竹峰上琢磨自个儿心法去。”苦茶长老道,
看她双肩落满积雪,浑身像个冰人似,蹙蹙眉。
四娘不喜欢年轻女人,因为她们年轻,因为她们漂亮,那令男人疯狂鲜美多汁身子她最为嫉妒讨厌,那些姑娘若是招摇得狠。她便将她们个个带回来,悱忛仑覃做些心仪实验,再慢悠悠放回去,听她们神哭鬼嚎是最为惬意。
显然这个人,不在她讨厌范围内。
她望着女人惨白小脸与闭上双眸,覆层薄薄冰粒,想来是快死。
……唔?
青灯跪在雪地中,默默地望着木屋,木屋里那点儿温暖明亮光,如谁曾经带给她笑。
他才是她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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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中,宋岐山七巫里头有位为女子,排行第四,行头里头人尊称声四娘。
这位四娘以驻颜易容闻名,虽是年至百岁,见过者曾言如二八少女般,行踪不定,好游山水,虽是脾气,bao躁,与七巫中其他性格诡异多段六位比起来,算为最好相处。
四娘眉头蹙得深些,她上前几步,屈身捉住她手腕。
青灯毫无知觉,任由四娘在她经脉上拿捏。
四娘松开她手时,神色已经全然复杂难辨。她转头去木屋,推开门,见抱火炉老头与穿得花花绿绿长老,道:“外头是怎回事儿?”
“唷,在外头大半年小四你可回来。”苦茶长老懒洋洋地赖在床上,“外头雪大,不想出去。”
“谁说这天气,说这外头那女人!”四娘阁下布包,对着火炉搓搓手。
说是二八少女,未免太过夸张。
今日宋岐山雪下得紧,四娘提着行李哼着小曲儿路轻功,又是晃晃悠悠回到主峰。
柔软轻盈雪花落在脸颊上,遥遥地望见老大小木屋时定睛看去,那屋前似乎跪着个人。
她眯眯眼,又靠近些发觉确跪着个人,个女人,身子单薄,已经浑身分不清哪里是血,哪里是霜。
她维持这个僵硬而执拗地姿势,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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