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林野:“……”
半晌。
黑暗里,慢悠悠地飘来句咬牙切齿:
“不能过审脖子以上,更硬。”
“棠宁,你有种别动,在那儿给等着。”
没有多想,伸手推。
蒋林野毫无防备个趔趄,米八七个子撞上身后椅子,椅子怼上书桌,带着柜子上辞典都噼里啪啦地掉下来。
在黑暗中,发出接连不断撞击声。
棠宁:“……”
她突然清醒过来。
“高中再忙,尚且有空打理长发……”
工作之后,反而只将头发留到及肩。
蒋林野停下动作,默然地注视睡梦中棠宁。
她歪着脑袋,睫毛如同蝉翼,亚麻睡裙吊带松松垮垮,被子也没有盖好,肤色白皙,露出脖子以上大片雪白皮肤。
可她安静极。
鞋在床上跳舞。
所以蒋林野深更半夜回到家,看到就是只毫无防备地呈“大”字形仰面躺在那里、占据整张床动物。
目测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蒋总:“……”
他将夜灯旋到最低亮度,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换好衣服,走回床头。
刚想掀开被子把她往里面挤挤,就突然发现,棠宁头发末端竟然还是潮湿。
作者有话要说:蒋:你们公司到底是干吗?
棠:们主营业务就是拍总裁彩虹屁,嘻嘻——
昨天有个妹子猜五年事情猜得……很接近!
不过不完全是小
可黑暗中现在是片死寂。
只有男人压抑呼吸声。
她迟疑地咽咽嗓子,心虚地爬起来:“蒋……蒋林野?”
蒋林野没说话。
“……听这声儿。”她小心翼翼,“您脑袋还挺硬?”
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候,世界才是静寂而温柔。
瞬间念头。
他眸色悄然转深,突然想要吻她。
但棠宁睡得并不安稳,梦里有只猫头鹰在追着她飞,边追边啄她脑袋,问她凭什拥有这多头发,凭什不秃头不掉头发,凭什没有社畜烦恼。
她被追得烦,眉头皱睁开眼睛,正正地对上个逆着光黑黢黢高大人影,心脏差点被吓停:“卧槽!”
蒋林野有点头疼。
“棠……”想叫她起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他叹口气,回到浴室找出条干毛巾,把她发梢放到掌心,点点地擦干。
擦着擦着,蒋林野开始走神。
棠宁有头非常漂亮长发,没怎保养过,大概是天生。她高中时在文艺活动上很活跃,迎新晚会上去唱歌,整个人明媚张扬得像道阳光,长发被暖色灯光打,如同上好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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