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林野在原地愣半天,终于回过神:“谢谢,不用。”
服务生颔首离开,他回到室内,看到陈良骏两分钟前发来消息。
【蒋总!】
陈良骏今天效率非常高,觉得自己需要被老板夸夸抱抱举高高。
【已经按照您吩咐把玩具全都带回来,放在您家客厅里啦。码得特别整齐,需要帮您放到卧室去吗?】
蒋林野抬手,擦掉唇畔刚刚被她咬出血痕:“你想知道什?”
想知道他当初怎气急败坏地冲回国让她清醒点,别为脑残理由放低下限;还是想知道他们这些年怎从争吵到冷战到同床异梦,最后只有在不可描述时才能勉强交流;或者是他们父母辈那些明明跟他们没有关系狗血纠葛?
“就件事。”棠宁吸吸鼻子,拉开门。
阳光道道铺陈在地板上,简薇已经离开,她猜她会很好地保护那只狸花猫。
“你到底是不是在虐待。”她脚步微顿,回过头,平静地质问他,“不然为什连这健康人,都要看心理医生?”
器吗!”
蒋林野沉声:“不准骂。”
“什时候骂你!你自尊心有那脆弱吗!而且……”她思前想后也就说他句烦人而已,心头突然涌起澎湃委屈,“而且你以前说那多羞辱话,吐槽句怎?你烦人不是事实吗!”
最后句几乎是吼出来。
蒋林野闻声抬眼,有些难以置信,可又感到好笑。
蒋林野没有立刻回复,沉默片刻,点开他发来那张图。
拍是家里沙发,满满当当,放满jellycat毛绒玩具——他本来
走廊上静悄悄,空气短暂地凝固半秒。
棠宁没打算等他回复,她口气说完,发泄似甩开落在自己小臂上他手,连看都不看,转身就走。
留下原地脸愕然蒋林野。
窗外夕阳安静地垂落,在阳台上织就黄昏光景,光芒透过窗台,遍地虚浮光影。
休息室离宴会厅不远,晚宴大概快开始,有服务生推着餐车从他面前经过,礼貌地低声询问:“先生,您需要帮助吗?”
半晌,哑声:“你不是也说过很多吗?”
不记得而已。
有时候他深夜醒过来,连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会走到这步,是谁把他和她搞砸。
“蒋林野,你讲讲道理。”棠宁深吸口气,眼里水汽还没有完全散去,映着灯光,格外动人,“你到现在都不相信失忆,所以问你什,你都不跟说——算,不信拉倒,去问别人。”
问出来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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