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已经熟知蒋林野套路,但凡句子里有“但是”二字,前面肯定都是废话。
“但是,你稍微跟它保持点距离可以吗?”蒋总放慢语气,苦口婆心,“虽然知道现在养宠物预算成本都很高,会做驱虫会打疫苗……但是你怎知道小动物身上,有没有携带什别,会对你不好东西?”
话音落下,室内短暂地沉默半秒。
他开口时,嘤嘤怪也偷偷转过去听,想看看这个狗男人嘴里能吐出什不得话。没想到等半天,等来这句。
它微怔,旋即立刻以种黛玉呕血姿势,虚弱地瘫在棠宁怀里,
蒋林野无言以对,他哪有见谁都挠?可转念想想好像也没错,当年他打嘴炮时候确实是不管不顾六亲不认……
心里小人快委屈哭,可蒋总还要艰难地维持男人面子,只能默不作声地坐回去,挺直背脊,装作云淡风轻。
可嘤嘤怪成精,仿佛看出他心里委屈巴巴小人,回过头用余光不屑地瞄他眼,然后转过身,整只地陷入棠宁怀里。
挑衅般地,只爪子不偏不倚,正正地落在她胸口。
偏偏棠宁本人毫无所觉,毛球直在她怀里拱来拱去,她边帮它擦尾巴上水汽,边小声安慰:“别急别急,马上就好啦……”
在很不待见他。
蒋林野垂下眼,看着那只在吹风机前舒服得快要打起滚来狸花猫,觉得自己可比它委屈太多。
棠宁把毛球按在怀里仔仔细细地吹圈,嘤嘤怪又变回那只威风凛凛小猫咪。只是部分毛毛仍然带着潮气,得用吸水毛巾再擦次。
她在猫咪事情上永远很有耐心,点点地从脑袋顺着往下擦。嘤嘤怪逐渐恢复精神,跃跃欲试地想要往她身上跳,她干脆将它抱起来,让它半趴在自己肩膀上。
蒋林野见状眼神紧,赶紧伸手企图阻拦:“别靠那近,它挠你怎办。”
蒋林野:“……”
蒋林野:???
这猫还有没有点人性?
他太阳穴突突跳,手按住山根,有些疲惫地说:“宁宁,既然你现在清理猫毛很频繁,也不让它进卧室……那也不反对你养猫,但是。”
棠宁不想听。
嘤嘤怪脑袋刚刚碰到棠宁颈窝,两只爪子死死扒着她领口。听见这句话,立刻转过来,凶巴巴地大叫:“嘤!”
就算大叫,在蒋林野听来也还是很奶。
仿佛在反驳,才不会挠她!
果不其然,棠宁也说:“它不会攻击。”
微顿,又小声逼逼:“以为谁都跟你样见谁都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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