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糯抬眸,“你还知道靠垫?”
顾江阔居高临下地站着,正好看到
姜粟看着自家大哥,墨发明眸,唇红齿白,尤其在他身边那个黑大个对比下,像个弱不禁风白面书生,可不知怎,他竟有种“封建大家长”既视感,让姜粟打心底里发怵。
是,他现在是姜家掌权人,说话做事手腕强硬,长得再软糯白嫩,也无损他权力。
这刻,姜粟觉得有点害怕,有点陌生,更生出莫名委屈,正在僵持中,倒是向喜欢和姜糯作对劳美琴,忽然掐自家儿子把,“没听到吗?快给你哥道歉!”
姜粟回过神来,扁扁嘴,大声说:“对不起!”
说完很委屈似,抿着唇,转身就冲出会议室,劳美琴向姜糯干笑声,抓起桌上合同,小心收进限量版铂金包里,也追出去。
姜粟:“谁是小孩子?顾……顾什,你以为你是谁,轮得到你跟他说计较不计较,跟他才是家人!”
“够!”姜糯终于忍无可忍。
姜大少爷不是那种会动手打人严厉兄长,又因为劳美琴这个后妈存在,姜粟童年直不完整——没挨过哥哥打。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作为兄长威信。
姜大少爷制裁人,从不用武力,更喜欢文文明明地掐准七寸,掐个准,他拿起那份股权转让合同:“依着父亲书面遗嘱,股权即便转给姜粟,你们也只享有收益权,如果想转卖,只能卖给姜家人——也就是。”
会议室里只剩下姜糯,顾江阔,和个律师。
律师麻利地收拾自己公文包,就向姜总告辞,姜总面上看不出什神情变化,很有喜怒不形于色大佬气质,可目送那律师离开后,姜总就变回娇贵姜少爷,吐出口气,挺拔站姿也维持不住,软软地就想往椅子里坐,“累死!”
而顾江阔下意识地扶他把。
以至于姜糯没顺利坐进办公椅里,而是因惯性被顾江阔扶住,别说,顾江阔那身肌肉没白练,倒是蛮舒服。
可惜这个怀抱姜糯没体会多久,就被顾江阔小心地扶到椅子里,他听到自家保镖闷闷地说:“累就休息会儿,需要帮你拿靠垫吗?”
劳美琴张张嘴,似有不满,就听姜糯继续道:
“如今是姜氏集团董事长,也是最大股东,如果你们敢用股权,做些损害姜家利益事,仍有办法让你们怎把股权吃下去再怎吐出来,听懂?”
劳美琴彻底闭嘴。
“还有,”姜糯叫住姜粟,“你还没道歉。”
姜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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