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糯心道:你可别妖魔化‘基层’俩字,们姜氏基层都是本本分分社畜好,哪有像你这样手眼通天?
顾江阔这时候直起上半身,扔保持单膝跪地姿势,看起来莫名有两分虔诚,颗颗替姜糯解开衬衫扣子,哑声问:“去洗澡吗?”
姜少爷对这天已经做许久心理准备,到现在已经没什抵触,从善如流地说:“起吧。”
这痛快,倒是让顾江阔震惊,他解他扣子动作滞,猛然抬头,眼中迸出惊喜,旋即又迟疑起来:“糯糯,你是不是因为要走,所以才……你不用因为这个勉强自己。”
“谁说勉强自己?”姜糯脸下子烧起来,“没有……”
姜糯“嗯”声,让伸手就伸手,让仰头就仰头,配上张被酒气熏得透粉脸蛋,整个人乖得不行,顾江阔以为他喝多,便没主动提正事。
殊不知,姜总就是在思考,等脱掉长裤时候,他终于理清思路,问:“所以他提要求只是这些?让你陪他回南洋长住,就这简单?”
这时候,姜糯身上只剩下件白衬衫,和双配皮鞋纯色袜子,顾江阔半蹲在地上,刚给脱半只袜子动作顿,“对。”
他慢吞吞地帮姜少爷脱掉整只袜子,露出瘦窄玲珑脚,姜糯体寒,不大爱出汗,闷在皮鞋里整天脚也很干爽,没丁点异味,脚趾肚和脚心皮肤透着粉,从脚背到小腿再到没入衬衫下摆皮肤都是冷玉般皙白。
顾江阔慢腾腾地握住姜少爷另只脚,说:“大约能猜到顾仲鸿用意,这三天他悄悄去泰国。”
好像说没有也不对,显得他很渴望似,姜少爷没解释出个子丑寅卯来,虎着脸说:“哪那多废话,你要不要起?”
顾江阔:“要。”
还是那池浴缸,顾江阔去放水,姜糯却矜持起来,裹着不能沾水大牌衬衫,坐在水汽氤氲宽大浴室里,直到
姜糯震惊地抬起那只脚——袜子还在顾江阔手里攥着,另只袜子便这样被成功拽掉——问:“你怎知道他行程?”
姜总自认为是燕林地头蛇,别说商圈,就连有关部门领导,也会给他两分薄面,消息应当是灵通,却也只是听说顾老爷子这几天对外宣称抱病在床,刻意打听,也没问出他老人家行踪。
顾江阔是怎知道他去哪儿?
顾江阔轻描淡写道:“其实不难,有办法,在基层做得比较久,认识三教九流就多些,盯人盯梢事儿上不得台面,没什好说。”
姜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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