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糯沉默
。
他
直不敢去设想，也努力避免去深想，可是，当今天上午，顾江阔给他打那通电话
时候，他还是看清自己内心。
还是无法接受。
“你怎
不说话？”明明是说玩笑话，顾江阔心也跟着提起来。
姜糯愧疚道：“
……”
却还是忍住，颇严肃地问：“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问题？”姜糯乖乖地答，想想，还加句，“哥哥你问。”
……卧槽！
这踏马谁顶得住？
但顾江阔还是勉强顶住。
“……”姜糯不敢说话。
顾江阔又磨磨后槽牙：“你不是说要跟解释吗？解释吧。”
姜糯看眼司机。
“他听不懂中文。”顾江阔说，“放心大胆地解释。”
姜糯：“……”
“你想分手对不对？旦发现对你不忠，肯定就断得干干净净，对不对？”顾江阔逼问。
姜糯：
他很少能抓住糯糯“把柄”，其实，从撞破姜糯那刻，震惊之后，顾江阔第个反应就不是生气，而是……他得好好抓住这个机会，给自己谋福利！
可惜，刚刚听到原委之后，他实在没办法去怪罪糯糯，反而因为姜糯自责而心疼。……就，很没原则！
这回，他必须得重拾原则！说什也得挑出个错处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糯糯！让糯糯心甘情愿地赔偿他！至少得答应他毫无节制地橄榄他百次！还不够，还得尝试遍以前他拒绝过所有新奇玩法！
顾江阔硬着心肠，把软乎乎老婆从自己怀里推出去，沉重地叹息声，转头看着车窗外夜色，“是想问，如果、如果没有通过姨奶奶考验呢？你会不会跟分手？”
“……”
姜糯讨好地叫声“哥哥”，顾江阔却还是没动摇，便只好把这些日子以来，关于方家切，如何请他过来旁听，如何威胁说不配合话，豁出去误判也不帮顾江阔事五十说出来。
“看姨奶奶不像说大话骗人，她是真恨死顾老董事长，也真很介意你身上流着他血，所以才……不是故意帮他们。”
“你没有做错什。”顾江阔却把把姜糯搂进怀里，“糯糯，确不喜欢这样‘考验’，但这跟你没关系。方家会付出代价——已经把之前许诺给他们条件削减不少——方才你应该听见，她们自知理亏，并没有跟讨价还价。”
其实那会儿姜糯全程都在走神，但为不破坏气氛，还是乖乖点头。
顾江阔鲜少见自家男朋友这乖巧可人，心里有些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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