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许大人,这真是韩大人番心意。”
“既然这样,那……那许某就愧领。”
众人洗完脸,擦干手,刚走进花厅,围着已摆满酒菜八仙桌坐下。
依然在这儿做门房余有福跑进来禀报,翰林院编修、记名御史吉云飞受奉宸苑卿韩大人之托前来拜会许大人。
且不说许乃钊早就不再是巡抚,就算依然是巡抚,有翰林官前来拜会都得称兄道弟,以礼相待,所以跟林庆远、张得玉样连忙起身相迎。
再加上这些年聚少离多,这亲情也随着时间推移没之前那浓,真有股寄人篱下之感。
而韩秀峰不只是他提携人,也能算他晚辈,受韩秀峰之托前来邀请林、张二人又如此恭敬,许乃钊老怀甚慰,口答应道:“既然二位如此盛情,那许某就叨扰。”
正如林庆远所说,别院离得并不远。
众人说说笑笑,会儿就到。
得知这个闹中取静三进宅院是韩秀峰租下,并且韩秀峰现在驻南苑平时几乎不回来,许乃钊追问道:“林老弟,志行真是这说?”
吉云飞这些年净忙着迎来送往,早练就出身应酬本事,笑容满面、热情无比地寒暄番,端起酒杯笑道:“恂甫兄,今儿中午酒,只能算等代志行为您解乏,算不得为您接风。”
许乃钊不解地问:“博文兄,您这话从何说起。”
吉云飞回头看看众人,举着酒杯解释道:“恂甫兄有所不知,云飞是在裕府门口遇着志行。他托转告您,他身为内务府*员下午要在那边帮着治丧,要到晚上才能过来。不但托差人去置办桌上席,还说晚上文祥文大人也会起来为恂甫兄您接风。”
许乃钊心想文祥那可是皇上跟前大红人,虽刚入值中枢没多久,但他话比领
林庆远边示意从书肆那边过来下人伺候许乃钊洗脸,边微笑着确认道:“韩大人真是这说,而且韩大人自奉旨驻南苑之后次也没回来过,大人您要是喜欢清静就搬过来住,想住多久都没关系。”
张得玉也拱手道:“大人,下官和庆远就住在后头院子里,两座宅院早就打通,大人您和张老弟要是愿意搬过来住,不管遇着什事还能有个照应。”
这个宅院比兄长家还要大,并且比兄长家更清静。
许乃钊真有心搬过来暂住,可又有些不好意思,不禁回头问:“光成,你意下如何?”
张光成不假思索地笑道:“禀大人,晚生以为这也是韩大人番心意,您要是不搬过来,韩大人定会以为大人您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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