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您赶紧进去换官服吧。”
……
换上官服,乘车跟大头起风风火火地赶到淑春园南侧集
韩秀峰也懒得让他先去洗把脸,就这抱着双臂问:“咋又回来,是不是今儿个不用当值?”
“不是,是来给你传旨!”大头回头看看身后,确认没别人,得意地笑道:“四哥,这是头次传旨!你瞧瞧,这马咋样,这是出宫办差才能骑御马!”
御前侍卫有时候要跟御前大臣样负责传召,皇上之前不让他传旨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他脑壳不好使,很难说会不会把差事办砸。
看着他兴高采烈样子,韩秀峰忍不住笑问道:“那要不要下跪接旨?”
“这儿又没外人,跪啥子跪,再说皇上只是让给你捎几句话。”
之他这些年变化也不大,给人感觉还是之前那个意气风发张大少爷。
看着他渐渐消失背影,任钰儿不由想起在泰州情景,禁不住问:“四哥,他为何不让咱们送?”
“不是他不让咱们送,而是许大人不让。”
“那许大人又为何不让咱们送?”
“十有八九是搞不清跟博川究竟是啥交情,又搞不清跟肃顺是啥关系,不敢跟走太近。毕竟他就算不为自个儿着想,也要为他二哥许乃普着想。”
“那还等什,赶紧说呀。”
“哦,”大头反应过来,连忙道:“皇上让你赶紧跟去圆明园,让先去拜见下肃顺大人,然后再递牌子觐见。究竟让你过去有啥事,不晓得,皇上也没跟说。”
“知道,你在外头等着,先进去换身衣裳。”
“四哥,去叫他们备车。”
“去吧。”见任钰儿转身就要去叫小山东,韩秀峰又嘱咐道:“回头记得跟荣禄、王千里他们说声,免得有啥事他们找不着。”
“照您这说他二哥许乃普是既不想跟文大人结交,也不想跟肃顺大人走太近?”
“官做到他二哥那份儿上,首先想是怎才能明哲保身,才不会像陈孚恩那样说投靠谁就投靠谁呢。”韩秀峰想想,又叹道:“彭中堂也样,毕竟他们已位极人臣,没必要再卷入满人之间纷争。”
每次跟人道别时韩秀峰心情都不好,因为这些年战死朋友实在太多,很难说今日别会不会是永诀,就在任钰儿想换个话题开解开解之时,已经个多月没见大头竟骑着马过来。
“四哥,你在呢!在正好,省得去校场找!”大头翻身下马,擦把汗没心没肺地嚷嚷道。
他脸上全是灰尘,不擦还好,擦竟糊成五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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