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明鉴。”韩秀峰顿顿,接着道:“他跟臣说,他想接着为朝廷效力,可又生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几次恳求臣奏请皇上,让他二儿子吉祥替他接着为皇上效力。”
“吉祥,居然取这名字。”咸丰嘟囔句,想想又问道:“他大儿子呢?”
“禀皇上,他大儿子叫吉禄,之前直在厚谊堂当差,现任南苑主事。”见皇上心情不错,韩秀峰又不失时机地说道:“对他二儿子吉祥,臣并不陌生,不但是个老实人,而且
……
回到南苑第四天,皇上命大头传旨,让韩秀峰带着富贵第二天早觐见。
富贵从未见过皇上,紧张宿没睡好,结果跟着韩秀峰赶到圆明园勤政殿,磕完头回几句话,皇上就让他“跪安”。
等富贵退出大殿,咸丰放下富贵呈上折子道:“朕早就说过,朕不是个刻薄寡恩人,这上头奏请恩典,朕应照准。”
“皇上仁厚,皇上英明。”韩秀峰急忙道。
捎封信,韩博想法儿把那封书信托人捎到上海,刘山阳又托路过上海富贵捎给。”
“这说劳崇光所奏,应该不会有假?”吉云飞苦着脸问。
韩秀峰无奈地点点头,端着茶杯接着道:“至于江国霖,他这官定是做不成。好在朝廷要脸面,广州事皇上不会深究,几位王公大臣也不会提,连柏贵都不会被究办,所以江国霖身家性命应该能保住。”
“丢官,回乡?”
“能有这个结果已经很不容易。”
“说点有用!”咸丰瞪越来越像彭蕴章韩秀峰眼,接着道:“现在就剩下富贵这奴才该如何封赏,厚谊堂虽裁撤,但你终究是他上官。究竟是让他回福建,还是赏他个别差事,朕想听听你想法,毕竟你对他最熟悉。”
“禀皇上,臣在回京路上,曾问过他今后有何打算。”
“他怎说?”
“他说他年纪大,这次解运洋炮在船上还害场大病,不然也不会直至前几天才跟臣道从天津回京。”
“这说他前些日子是在天津养病?”
“个好不容易做上按察使,个好不容易做上布政使,结果个死……死不明不白,个差点被究办,这官怎就变这难做呢!”
“您不用担心,翰林官多清贵啊。”
“清贵又有何用,不说这些,你晚上在不在这儿吃饭,要是不急着走,让温掌柜去把江昊轩他们请来,好久没聚,正好叙叙旧。”
“下次吧,南苑那边还有大摊事,得赶紧回去。”
“好吧,送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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