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文祥这说,韩秀峰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个人,心想也只有那个位高权重但在朝堂上却并不起眼人能做到,不过这种没凭没据事也只能想想。
地说:“他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赶紧上折请罪,恳求皇上将他那个官居刑部候补员外郎儿子革职,归案办理。奏请皇上将他交部议处,并准其回避。”
“皇上咋说?”韩秀峰追问道。
“皇上准其所奏,将陈景彦革职归案,鉴于陈孚恩事先并不知情,先交部议处,并命他除案涉陈景彦之处照例回避外,余仍秉公审理。”
看着韩秀峰若有所思样子,文祥接着道:“不但程庭桂之子程炳采、陈孚恩之子陈景彦在外大收条子,工部侍郎潘曾莹之子翰林院庶吉士潘祖同、刑部侍郎李清凤之子工部郎中李旦华、湖南布政使潘铎之子候选通判潘敦俨等,也在外假托父名私收私送条子,件件桩桩,令人触目惊心啊。”
韩秀峰早料到这事不简单,却没想到帮二世祖竟如此胆大包天,沉默好会儿才低声问:“柏中堂呢?”
“据说郑亲王本以为柏中堂定不会干净,死命查,结果发现柏中堂就受浦安转托取中罗鸿绎,没收条子,也没收多少银子。可奇怪是,最先捅出科场弊案那个平龄居然不明不白死在狱中,而受浦安之托那个家人靳祥,居然也不明不白地死在押解回京路上。”
“柏中堂自证清白还来不及呢,怎会去害他们。再说事发之后,柏中堂不知道被多少人盯着,他老人家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法儿行事。”
“你别误会,只是说那两人死得不明不白,可没说他们死跟柏中堂有关系。”
“郑亲王、怡亲王胜券在握,样没必要做种事,搞不好还会授人以柄。”
韩秀峰话音刚落,文祥便喃喃地说:“照这说只剩下种可能,有人想救柏中堂,结果却好心办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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