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英能有何良策，毓英是觉得惋惜。”
“此话怎讲？”文祥心不在焉地问。
曹毓英长叹口气，喃喃地说：“这
切，大人您和志行在三四前年就料到
，甚至曾不止次奏请早做准备，可郑亲王、怡亲王、肃顺大人和彭中堂他们从未真正当回事儿，要是那会儿他们能采纳二，起向皇上进言，又怎会走到现在这步。”
“事已至此，再说这些又有何用。”
“大人，下官有些日子没见着志行，您知不知道他在哪儿，知不知道他在忙什
。”
奏报，不看还好，越看越心神不宁，而那些个军机章京也变得小心翼翼，连走路都蹑手蹑脚，生怕动静大会让几位大人烦心。
不知不觉，天黑。
穆荫等军机大臣相继走出值房，转眼间就剩下他个人，正寻思这个节骨眼上回家合不合适，曹毓英不动声色走进来。
“子瑜，你还没下班？”
“大人不下班，下官岂敢回去。”
想到他不会无缘无故提焦麻子，想到肃顺之前保举焦麻子入值中枢却没保举他，再想到随着焦麻子赴天津办团练，军机处又空出个“大军机”缺，文祥猛然反应过来，紧盯着他看好会儿才低声道：“不知道，
也有段日子没见过他。”
“有事？”文祥抬头问。
曹毓英回头看看身后，确认门口没人，才凝重地问：“大人，您觉得焦佑瀛和张之万他们能成事儿吗？”
想到这儿没外人，而曹毓英也算曾在厚谊堂干过人，文祥轻叹道：“难。”
“这分明是病急乱投医！”
“这说老弟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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