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身攻击那个意思,只是单纯针对女仆行为。她行为根筋,且表情机械到诡异。她永远保持着不露齿笑容,连嘴角上扬弧度都没有在剧烈运动下发生任何改变。她行为和年龄严重不符,头和脖子简直是在南半球和北半球差距。并且,她不会说话。
她和床底下那个家伙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样无法发出声音,样机械。陆芸再回忆床下男人模样,猛然意识到,对方时而露出瘆人微笑,不也是职业性笑容?只不过,他显然做不如女仆好,甚至因为些问题被卸掉下巴。
想起当初栾琛说让她选择男仆还是女仆话时,特地帮她决定选择女仆,并且还补充句“男仆太麻烦”。彼时她不明白这句话是什意思,现在才满身冷汗意识到,估计就是因为要从床底下把男仆扒拉出来有点费时间。
陆芸艰难地从被子里把两只手伸出来,喘口气,才腾出手来把自己发现告诉傅屿扬。
“也觉得那个女仆很怪。”傅屿扬道,“不过
女仆头和身子仿佛是分裂般。如果只看她脖子以上部分,会发现她依旧是保持着那种礼仪小姐般毫无破绽笑容,而脖子以下部分却像是在跑八百米。
这画面简直可以列入陆芸见到十大恐怖画面前五,虽然女仆走到她面前所花费时间不足秒,但是她却感觉仿佛已经过去个世纪。
然而,女仆那着急地跑过来,却居然只是走到她床边帮她掖掖被子。
陆芸时间不知道是该觉得自己被欺骗,还是该庆幸对方啥也没做。
不过……似乎也不是什也没做。
女仆在陆芸看不见地方,暗戳戳地往床底下踢两脚。如果不是床板微微晃动下,陆芸都不知道她在做这个小动作。
该说是同职业之间相斥性。陆芸心情复杂地为床下那个家伙点根蜡,被自己踹两脚又被女仆踹两脚,简直是惨到无法形容。
面对这样情况,陆芸摸摸把自己刚刚因为惊吓而胡蹦乱跳小心脏抓回去,感觉自己腔害怕仿佛都喂狗。
女仆对床下那位进行完惨无人道物理攻击后,非常欲盖弥彰又帮陆芸掖掖被子,又帮她擦擦床头柜上不存在灰。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种“回来真只是公事公办而已,并没有报私仇也没有悄悄踢人噢”气息。
陆芸像个蚕蛹样被裹得严严实实地,甚至感觉有些呼吸不过来。她目送女仆离开,感觉这姑娘脑子有点问题,不像是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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