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简怔怔地看着时遥,随即自嘲道:“哥,你错,是女子,如果按照爹娘意思,迟早要嫁作人妇,到时整日忙着相夫教子,经营后宅,处理婆媳关系,哪里来责任,哪里来国家?兴许还要受人欺负,辈子都埋没于深宅大院中,有志不能伸,有苦不能言,连所爱也不能追。”
时简面露失望:“哥,你才是们家里顶梁柱,你尚且四处拈花惹草,做事不知轻重,惹爹娘担心,为什要把这样责任都推诿给?”
时遥被说得很没有脸面,面上有些发红,又正经道:“简儿,你果真非她不可?”
时简目光坚定道:“是,此生非她不可。”
“好,那哥哥助你,爹娘会照顾好,他们思想工作也会做,只是以后记得要回家看看,爹娘总不会生辈子气。”时遥像个老妈子似嘱咐道。
果喜欢个人就要承担不孝罪名,那她宁愿不孝。
时元帅到底是从军之人,知道事比较多,当年在军营里也听说有不少喜龙阳之好,男男相亲之事,不过那都是介于没有条件男欢女爱。
他认为是女儿也是因为终日与女子相伴,才会生出这种歪心思,故而逼着时简成婚,觉得以后自然会回归正轨。
时简听到时元帅要让自己随便与人成婚时,心都凉透,难以置信道:“爹,你不是最疼女儿?”
“爹再疼你,也没让你去喜欢女子。”时元帅面色不渝,“柯思曲与姜池婚约未除,你就在家老老实实成婚,别想些有没。”
时简抱着时遥,泪水不知怎地就流出来,亲人永远是最好依靠,如果父母也能懂她话。
与柯离相约之日未到,加上时元帅担心她会逃走,直严加看管,时简根本没有机会离开。
草草决定婚期就在两人相约之日,至于对方是哪家公子,时简根本没有在意,她只是让自己看起来什都不在乎,尽量让时元帅放松警惕。
之后又与东纥话别,祝东纥早日寻得如意郎君。
然后在成亲前夜,在时遥帮助下,带着足够银两、贴身宝剑
他此刻十分后悔当初留柯思曲在家,不然哪里会有这种事发生。
时简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房间,对他们不理解自己很失望,对自己也失望,可她不想让柯离失望。
时遥劝道:“简儿,你就听爹话吧。”
时简现在脑子里团浆糊,有些迷茫道:“哥,你也觉得该听话?”
“该,为人子女,不是只有情爱,还有责任,国家。”时遥难得在时简面前说次大话,差点闪自己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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